。所以一会送完我三姨,你们就赶紧走。其他的事,你们谁也别多事!”
“竺简,你当陈葭和陈葭的家人是死人吗?”丁魏清高声说。
“活着又如何?死了又如何?不过是一家三口!子不教,父之过!教出这么不知好歹的女儿,他们做父母的,也该挨打!”竺简冷冷说。
“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我已经把话说前头了。你若敢动陈葭和她家人一根手指头,我定叫你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丁魏清说,“要说祭奠,也该是拿你们祭奠。董紫芩是自己气量太小,自己把自己气死的。至于你,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恶毒。我替你妈好好教训你!”
“哟!口气还真不小!我倒还真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说着话,竺简朝那群青年中领头的那个,使了个眼神。
那群男子接到讯号,立马朝陈葭围去。
“你们想干嘛?”黄宇把陈葭拦在自己身后,着急道。
“表哥,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抱着孩子闪一边去!要不是我姨疼你,你又给过我零花钱,我会连你一块揍!”竺简高声说。
陈葭的父母跑过来,把陈葭拦在自己身后。陈葭的母亲看向竺简的母亲,说:“亲家姨,你不能让小孩子胡来!”
“简,你别闹了!快带着你朋友离开!”竺简的母亲看情势有些不对劲,也急了。
竺简没有理她的母亲。她低声吩咐:“把陈葭的父母和其他人拉开。你们使劲揍!只要不出人命,打得越狠越好!”
“小姑娘,你这样做,不但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你朋友!”邵怀友突然冷声开口。声音越过人群,传到竺简的耳中。
“你又是谁?”竺简看向邵怀友,皱眉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你这属于寻衅滋事、故意伤害。严重了,你和你朋友,都要坐牢的。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邵怀友的声音,带着多年来当法官练出的威严。
“有趣!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竺简饶有兴趣道。
“叫你的朋友离开,你配合你表哥,让你三姨顺顺利利出殡,入土为安。以后,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叫你母亲不再跟你表哥家来往。”邵怀友语气和缓,平稳。
“那我三姨呢?她就这样白死了?”竺简恶狠狠说。
“你三姨那么能干,什么事没经历过?她要是想做点什么,用不着你替她。孩子,你还太小了。你三姨不会想看见,你为她搭上青春的。”邵怀友说。
竺简冷哼一声,说:“你算哪根葱?越阳市公安局的局长,是我爸的拜把子兄弟。我就算是把陈葭打残了,都能找到人,把这事埋了。”
“小姑娘,你未免有些自信过头了吧?”邵怀友淡淡说。
竺简不再理他。她扭过头去,示意那几个小伙,把陈葭的父母和黄宇拉开。她自己亲自向前,张开双臂,说:“宝宝乖,让表姨抱抱,表姨给你买好吃的!”
“慢着!”苏乐平站起身,高声说:“你知不知道,刚才跟你说话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