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能保证,你——们的孩子不会去争家产?”落遇问。
“君子协定啊。”丁魏清说。
“对啊,我觉得落遇担忧得蛮有道理。她家有权有势,就怕别人争家产了。你怀的还是个男孩,一旦生下来,过个一二十年,谁能保证会不会去要求继承父亲的财产?”陈葭打了个寒噤,说,“我劝你怀孕期间注意点。少出门,家里的安保要做好。”
“瞧把你吓得。她家还没有钱到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呢。”丁魏清呵呵笑了。
“他们就不会使阴招?有钱人可不是凭善良就能成为的。小心使得万年船。”陈葭说。
“行了,我心里有数,你们就别为**心了。来,老秦上回出了趟国,我让他给咱寝室的人各带了一套护肤品。这套是给你的,纯天然无刺激,孕妇专用,护肤效果超好的。”丁魏清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套护肤品。送落遇的那套,已经放落遇车上了。
命运,是一个很玄的东西。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遇见什么,会过得怎么样。也许下一秒过马路,都有可能被酒驾的司机撞个稀巴烂。既然已经如此了,就这样吧。再说了,自己能改变什么?不过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落遇决定不再为丁魏清的事纠结。她们几个聊起了生活中的囧事,回忆了大学的糗事,笑得哈哈。
“都几点了,周到怎么还不来?”丁魏清问。
“哦对了,她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她公公临时决定全家去海南旅游,她来不了了。”陈葭回答。
“有钱人就是事多……”丁魏清不快道。
“有得必有失嘛。来,开饭了。”陈葭笑着招呼大家就餐。
那两天,落遇都在陈葭家里度过。她们三个挤在陈葭的大婚床上,晚上聊得很晚。岁月如梭,时光荏苒,是落遇的感慨。第二天下午五点,秦源准时把车子停在陈葭家楼下。
“再见至少得一年后了。”陈葭抹起了眼泪。
“保重!”丁魏清的声音有些哽咽。
“保重!”陈葭跟落遇朝她挥手告别。
“你平时也没时间来,这会上去多坐会。晚饭就在我家吃吧,买的菜都吃不完。”陈葭说。
“行啊。”落遇说。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
两人再次上楼去。
“我有时候觉得,人活得真没什么劲。”陈葭开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落遇吓一跳,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孕期综合症来得也太快了吧?”
陈葭在沙发前坐下,说:“每天不是处理各种数据,就是吃喝睡,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蛋疼。”落遇笑道。
“你呢?就打算真的这么耗下去?”陈葭问。
昨晚聊天的时候,落遇提到了与展晓白重逢这事。
“谁知道呢,走一步是一步。”落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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