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面,东面,你听。”三人一起冲出军帐都是惯性的往西面张望,因为这时候敌人应该是在西面,东面可是长江。
魏延马良也是大惊,转头静心一听,只闻到大约一里之外,一片喊杀声。魏延大吼:“来人,来人,怎么回事?”马良不等士兵过来,顿时惊叫道:“不好了,一定是敌军偷偷从长江而来,我们大意了。”
蒋钦魏延均是一惊,大吼士兵过来,同时急忙布置集合。“禀将军,东面刘克将军大营被敌军突袭,死伤惨重,现在刘克将军死命抵挡,望将军救援。”蒋钦:“敌军是谁,有多少兵马?”
士兵:“禀将军,只知道敌军是杜字大旗,却不是一直追我们的蔡中。而且敌军之中有部分竟然是夷人,十分精悍,敌军约有四五千大军,将军,速速救援刘将军吧。”
蒋钦就要下令救援,马良急忙大叫:“慢,将军,杜字大旗,夷人为士兵,这一定是荆南杜伯候。一定是他偷偷从江南而过,然后突然渡江。杜畿有兵马何止四五千,这分明是围点打援之计,将军,杜畿在等着我们上当呢。”
魏延大惊:“先生,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刘克一千人马被杜畿消灭?”马良叫道:“再不走就不止这一千了,将军,杜畿这是等着我们上钩啊,试想偷袭之下,刘将军区区一千人马岂能抵挡得住五千敌军的攻击,这分明是计。”
魏延气急败坏的望着蒋钦,只见蒋钦走来走去,一定,大声:“我们走,文长。”魏延大急:“那刘克呢?”蒋钦:“自求多福吧,先生说的在理,这是杜畿的围点打援之计。”
魏延顿时大怒:“刘克那是我带出来的兵。”转身的蒋钦一愣,怒目回头,大吼,口水都喷出来:“都是主公的兵,主公的兵,你是,刘克是,我也是。我也心痛,这四个月以来,我有半点分过你我吗,有吗。”魏延这么说,分明就是让蒋钦觉得蒋钦是自私,保存自己的实力。可是蒋钦不是,所以蒋钦才会这么激动。
魏延被蒋钦一吼,也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可是此时却不愿意落下面子。两人僵持,马来那个一看,大叫苦也,急忙说道:“两位将军啊,大将军啊,现在敌军正进攻呢,拜托你们了,我的娘的啊。”
魏延抬头一看,低声说道:“公奕,对不住。”蒋钦与魏延这四个月可是真感情,哪里会真生气。一听,心中送了一半,怒气也消了,知道魏延也是心急。这时候蒋钦:“救,回去救刘克,杜畿一定是设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救,却不能没有预备。这样,文长你我分兵,我先领着一千兵马进攻,只要杜畿不出现,你就不出现,那怕我死都不能出现。”
马良大叫:“这行,我看行。”魏延此时心中见蒋钦如此,心中更加内疚,急忙说道:“不行,我去,我去救,你在后。”说着不等蒋钦同意,魏延就大吼一声:“随我来。”招手就冲。蒋钦与马良一愣,蒋钦还要阻止。马良急忙说道:“蒋将军,大事为重。”
蒋钦一停,马良:“蒋将军,刚才魏将军—”蒋钦一摆手,说道:“我岂能不知道。”马良点点头,同时心中一种想法升起来。
魏延领着一千兵马直扑东面,很快就冲进了战场。只见前方一员威武将军,正挥刀杀敌,看见魏延来,不喜反惊,大叫一声:“将军,何故来此啊,此乃诱敌之计啊,走啊,将军。”
魏延马刀上手,大怒拍马而出,怒吼一声:“刘克,本将没要你死,你敢死?”
刘克一听,泪水直奔,哭道:“将军,刘克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啊。”刘克怎么说都好,被围住的几百士兵一看到魏延来救,士气却是一涨,杀气滔天。
“轰”的一声响,魏延刚刚觉得轻松一点,顿时却见南北两路突然杀出兵马,轰然而来,加上现在面前之敌,至少有七八千。魏延暗道:“果然是围点打援。”不过此时魏延一惊之后,却冷静了下来,因为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只要是预料的事情,那怕再恶劣,也不是最严重的。
魏延大吼一声:“刘克,北向,北向。”
刘克:“将军,你呢?”
魏延大怒:“走,这是命令。”只有趁北面的敌军没有围上来,抢先攻击,这才有可能击破北军,然后逃走。魏延一面大吼,一面暗道,大意了这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