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到她满是油污的头上,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慌着逃,也不知道注重一下自己的打扮,我命人给你打了热水,赶紧洗一下身子。”
卫青月尴尬的抓了抓脑袋,这不是跑的过激了吗,树林啥的都开始瞎钻,还挂了不少的毛毛虫。
对了!她抓到一半,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易沐风呢?”
“在隔壁房里休息。”
“那个——花大哥,他还没醒吗?”要她来说,这男人间的争风吃醋,小小的玩玩就够了,犯得着玩那么大吗,大到一天都不给他清醒的时间。
可她实在是没有那个胆说啊!她胆怂啊!她还怕哪句话不对花吟的胃口,到时候他再给自己来些猛药。
她不说,他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自个忙着给她宽衣解带。
“那,南岳慕和鱼儿呢?”撇去易沐风,还有俩呢,怎么就不见花吟给她提上一提。
“灵溪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
“啊?”答非所问,卫青月木讷了。
花吟看她这副模样,好笑的在她鼻间上刮了刮,“是北冥的皇帝,拦了我们的去路。”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如南岳慕向她所说的那样,南岳的江山早就改名换姓,成了他北冥的,现在拦他们的去路,可是脑抽,想要杀人灭口了?可她细细一回想,又觉得不可能啊!他北冥倒还不至于是个这样的人!。
突然,她的眼前一亮,也不管身后的花吟,直接撇了他,朝门外狂奔!。
————
这一派和煦的场面,还真当她的小心脏有些稍稍的震荡。
俩同样貌如天人的男人对面而坐,算得上是把酒言欢,一个是一脸的寒意,一个是一脸的笑意。
北冥半是慵懒的眸子,听到响动,转向那个突然飞奔下来的女人,眨了眨,望向南岳慕,前所未有的戏谑,“南岳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骗他说卫青月不在,他还真当他派过去的探子都是瞎眼的,耳聋的?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被人当面戳破尴尬,南岳慕微抬头,十分不满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声音冷冽,“谁让你下来的!。”
卫青月嘿嘿直乐,“听说北冥来了就下来了!”这客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此刻除了门外守着的一些士兵,便再空无一人。她三两步狂奔到北冥身侧,望着那一头的紫发瀑布,俊美的容颜,半年不见仿佛又美了不少,“北冥,你是不是来找我履行承诺来了?”
“承诺?什么承诺?”南岳慕的视线再次危险,难不成这个该死的女人和北冥还有一腿?。
当然,此承诺,非彼承诺。
只见北冥阔绰的一抬手,便见一个身着劲装的黑衣暗卫,抱着一个木制的盒子恭敬的走了进来,盒子足足有她的上半身那么大,她正稀奇里面装的是什么,只听他邪魅的声音又道,像是刻意卖了个关子,道,“不知月儿可听说过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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