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他危险的视线看过去。
什么叫不愿?!是大大的不愿!。
“皇上,下官只是怕下官不是他的对手,要知道他现在不过是才醒来,守在那里的暗卫精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都被他给直接一个药死。!。”那些暗卫,不是他就是皇上亲自受教的,其实力与武功,自然是顶尖中的顶尖,能被他一个浑浑噩噩双腿不便的男人给轻易的解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厉害。
估计就算是他去了,哪天也得被他一个不备给药死。
说什么救死扶伤,行医者,从不医死人。可他明显的是对他们有恨,但凡是看守他的那些人,压根就没有一个活着的!。他可不想赴他们后尘,平白无故的就给弄死了!。
“难道朕养你就是养来吃白饭的?”
皇上,请注意你的用词好不好?以前没有皇贵妃出现的时候,他就经常被人误会他和皇上有一腿,说他是皇上的男宠,现在多了这么一个皇贵妃女人的出现,议论声好不容易平复了,他直接来句养着他?他养他什么了?他每天替他做这么多的事,难道就不该有些回报吗?!。
“皇上,下官是想这个花吟怕是不容易收服,难不成皇上真如所说的那样,要关他一辈子?”
“他唯一的妹妹还在朕的手上,朕就不信他——”“皇上,他妹妹是在皇贵妃手上,不在你手上。”柳瑟锦默默的纠正他的错误,还有——他正了正脸,“皇上要真想拿花鱼儿来,皇贵妃那里——”他蓄意卖了关子,虽然眼下无人,但也得给皇上留个面子,别看皇上表面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可是私下,不知道怎么怕这个皇贵妃!。
“他是朕的女人!”南岳慕俊朗的眉微挑,没有因他的提醒而感到过分的恼怒,意思明确,他的女人,自然是向着他,难不成还向着别人?
“依下官看,怕是没那么简单。”柳瑟锦明显的不赞同他这个想法,如果是他是皇上,他就一定把那张花鱼儿的底牌转加到卫青月的身上,而不是他的亲妹妹。
“下官有去查他们的身份,确认他们的确是因为皇贵妃才出的灵溪,若是皇上让皇贵妃去劝他,说不定,他花吟——”“朕的女人去和别的男人谈条件?”南岳慕黑眸骤然收紧,这件事他早就想过,可他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流露出那种神情,女人,本该就该依附在他背后,由他保护。
衣玦随风舞动,他那边,已经起身,像是不耐要走。
柳瑟锦只蹙着眉头看他一眼,皇上一旦认定的事情,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他不想让皇贵妃出面办此事,那他的主意也不能再打在他的身上。
“下官恭送皇上。”他恭敬的屈身行礼,直到他笔直冷漠的傲然身姿慢慢的走远,直到消失,他才稍稍缓了口气,坐在他之前坐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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