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再没有比这出水洗浴后不沾染污hui的莲花更迷人了,整个荷花池,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藕断丝连,配得上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花瓣,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向王莹请辞离开,卫青月迁走身边对她紧跟不离的夏儿,望着那棵高大粗壮的大树发呆,天空中繁星点点,曾幻想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唯一能找到的乐趣,怕就是数着天上的星星过日子,数着数着,那星星就会对她眨眨眼,再眨眨眼。
突然,一抹横空直入的身影遮挡了视线,那高大巍峨的身躯,浑身散发着俯视天下的傲人胸襟,不把世人一切看在眼里的凛然傲气,浑然天成。
他俊美的五官在月光照耀下,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全无半分散漫。
对立而站的他,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黄色的精美龙袍,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她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就这样,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卫青月视线带有疏离的看向他脖子上那处被她药的地方,哪怕是包扎起来,也很难消除他周身围绕的那些臃肿。
南岳慕的视线没有焦距,没有焦点,只在她脸上认真的注视着。
卫青月成了他的劫,此生的劫,若非当年的马场,只怪她那日冒死相救,惊鸿一撇,艳了他的难舍难别,自此便应了他永生永世的情劫。
他自问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唯独是她一人却成了他此生最大的败笔。奈她不何,伤她不何,骂她不何,打她不何。
南岳慕脚步稳重却又不失缓慢的朝她走过去,宽厚的大掌伸出,欲是想要摸上她那张疲倦的小脸。
卫青月只往旁侧转头,让他的大手在空气中落了空。
面前的男人,她该恨,该恼的!可当她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卫青月只感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可笑她自己,可笑一切的过错不过是她酿成,可笑她拿自己去做赌注,自以为是南岳慕会帮她!。
然而呢——她仰起头,强迫不让自己的泪蔓延开来,“我已经想好了,等鱼儿身上的伤好了,我就带她出宫,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顿了顿,她又看向他,目光坚定,一字一顿,“你可以用你所谓的权利留住我,你也可以拿鱼儿的性命威胁我!不过,我不会吃那一套!要么让我死,要么放我离开!。”
南岳慕看她的视线变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准确来说,他的目光就从来没有温度过,修长伸展的手指被他大力收回,背过身去,良久,无从答话。
“你——走不了!”是,她走不了,他要留着她,生生世世留着她,永远永远,直到他死,直到他没有力气再去留她!。“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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