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死人!酒精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治病的!”
李靖问道:“你所谓的酒精真能用来治病?”
苏程点头道:“能,特别是对于外伤,用酒精涂抹伤处能起到消毒的作用,避免感染。”
虽然听不懂但是听着好像很正经的样子。
李靖凝视着苏程,苏程目光纯净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李靖点头道:“好,那你就试试吧!”
王浩等人也无话可说,谁让他们只是个小小的军中郎中,而苏程却是伯爷呢。
苏程连忙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治伤啊,还有,你们去打扫卫生,只要我还在这院子里发现一只苍蝇我就唯你们是问,还有你们去烧开水,薛仁贵,把酒桶扛过来!”
李靖等人转身离开,还没等他们走远,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尖利的惨叫声。
还有苏程的呐喊声。
“别喊,我在给你治伤!”
“啊!你这是治伤啊,还是谋杀啊!”
“你能不能别嚷嚷?疼是疼了点?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忍着?”
马邑的守将战战兢兢问道:“大帅,安康伯到底懂不懂医术啊?用那什么酒精治病,靠谱吗?”
程咬金十分心虚道:“当然,靠谱,苏小子厉害着呢!”
李靖也仿佛下定了决心,沉声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帅相信他,走吧,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吗?有没有突厥兵马的动向?”
伤病院里时不时传出的惨叫声震惊了整个马邑城,所有听到的人无不骇然变色,这位来自长安的伯爷治起伤来也太狠了吧?这到底是治伤还是要命啊?
“哎呀,这些兄弟们也太惨了,守城受了伤,还要受安康伯爷的折磨!”
“唉,我看这些兄弟们悬了!”
“你们知不知道?安康伯爷在长安的时候种田需要犁地都不知道?”
“这,这和治伤有关系吗?”
“哎呀,但是安康伯爷坚信自己种的田能比过人家精耕细作种的田,现在安康伯也坚信自己能治伤。”
“那完了,这些兄弟们要悬了!”
“不至于吧,好歹还有别的郎中嘛!”
“那不好说,里面兄弟们叫的声音实在太惨了!”
“大帅也不管管?”
“哎呀,人家安康伯爷立下大功,那水泥就是安康伯爷搞出来的!”
“别说,这水泥和红砖啊对咱们边疆的将士们来说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唉,可惜啊,安康伯爷他根本就不懂治伤啊,这不胡闹吗?”
马邑城的守将自然也听到了那些惨叫声,终于,他走进了大帅的临时府邸。
“大帅,这两天城里都在议论纷纷啊,主要是伤兵营里传出的惨叫声太瘆人了,从来治伤也没见有这么大的惨叫声啊,大帅,不是末将不信任安康伯,实在是城里议论纷纷啊”守将小心道。
“安成啊,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直接去问问嘛!”李靖淡淡道。
“这多不好,这搞的就跟我不信任安康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