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坚持自己的理想,可是这一次天紫之行,竟然让他有些迷茫,他隐隐的似乎开始不由自主的会去在意一个人,在意她对他的态度,看法。
这很奇怪,这不合情理,容浅是男人,他对她--怎么会有在意的情节?!他向来古道情怀,清心寡欲,怎么如今会--!
心,顿时很惊,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什么!满脸的惊讶,眼中满是复杂不定,紧了紧手,有些失态,紫音脚步微的向后,胸中,起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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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每个月对账的日子,身为容亲王的执事,萧予初自然免不了要亲自跑一趟。
再者,还有两日府上将会操办容浅的十六岁生辰,届时也将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萧予初他必须得事必躬亲,认真把握好每一道关口。
虽说这几日,他的日子是挺忙碌,但只要萧予初心里一想到他这是在为容浅办事,操办着她的生辰宴席,他就会感觉无比开心,甚至很有动力!
上次容浅的拒绝,让他好多些天都回不过神来,如今他们两人虽说也时常见面,彼此交谈,但是谈的都是公事,无关风月!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好明着给容浅准备什么生辰礼物,便只有将自己的努力全融入其中,尽心尽力的操办好每一件事!
以前,他的生命里只有两件重要的事,一,关心郭芙;二,憎恨容浅。可是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好久未曾想起过郭芙,而是每每夜中,令他辗转反侧,探究难眠的,来来回回都是容浅的身影,挥之不去,抹灭不掉。
什么时候,他对容浅,已经执念这般深?可是因为容浅是男人,他搞不清自己的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所以至始至终,他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规规矩矩的远远站着,只悄悄的观望而从不敢有任何表示。
容浅说的对,在他还没有完全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他是的确不应该轻举妄动!但是虽然如今他什么都不敢表示,但是至少在心里面,每每想来,他还是觉得甜蜜,很有干劲!
只要是有关容浅的,他都愿去为之效劳,就如今天,他从王府名下的茶庄回来,采了最新的嫩芽细心包好,揣在怀里预备带回。
每次都来去匆匆,转身与各个店铺之间,可是今天,萧予初他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悠悠的,在这市集上慢慢逛着。
虽然,他不能明着去送容浅什么,但是,他可不可以为她挑选生辰礼物,只是……珍藏着,不送出去呢?
没有相送的勇气,但是心里只要一想到可以为对方买--萧予初的这心里,就立刻隐隐的,变得很欢欣。
放眼大街上,琳琅满目,萧予初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买什么?然这时候,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摊头上,满排的檀木发簪,样式精美,很吸引人。
檀木簪子,说来并不怎么贵重高档,远不及玉石或金银。可是看之下,萧予初却是十分爱不释手,因为他是读书人,心里有着对书卷简木最原始的执着向往,所以这个檀木发簪,便正好的对了他的心意,风雅而不失卷生息。
淡淡的檀木香,使人心旷神怡,手选着,终是在最后挑了款淡雅繁叶式的木簪,攥在手心,如视珍宝。
容浅的性格骄不而躁,张扬而不放纵,所以萧予初觉得眼下的这款最适合她,不突兀也不急进,而是温润有煦的,如沐沁人。
什么时候,萧予初竟也给容浅这般高的评价?微微一笑中,他欲准备收好木簪--然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重重一击,萧予初顿觉后劲一痛,两眼一花,接下来整个人便陷入黑暗,昏迷的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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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他的后劲好痛?
迷迷糊糊中,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着头,努力的张开眼,萧予初表情痛苦,楚醒的状态显然还没有恢复。
抬眼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坐在床上,努力的调整自己的状态,站起身,萧予初刚想要抬腿走出而问,却见这时候门外突然来个两个衣衫透明,薄薄的轻纱之下,*的其实根本就没有穿亵衣亵裤的女子,上前对着他相视一笑,然后千娇百媚的盈盈一拜,声音甜柔,那前倾的胸脯上两只雪呼之欲出,白嫩的,正招示的诱人的味道,“奴家见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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