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这个世上最不值一文的便是感情!听闻中,萧予初似乎联想起了自己,想到郭芙,不禁的黯然神伤。
衣服乱了,发也蓬了,顾妈妈身体壮实,下手有力,慕容元画经不起她几下子!于是恼羞成怒中,慕容元画一把挥开她,声音呵斥,脸色严厉,“疯了!顾妈妈,你敢放肆!我乃堂堂公主,是你的主子!你竟然这般对我捶打,我问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
被慕容元画这么一吓,顾妈妈顿时间有点气短。然这时候,长吁短叹,宛如可惜,容浅出声,状似无意的道:“唉,好好的一个儿子,好好的一个孙子,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没有喽……”
“容浅,你!”
一听容浅那明显挑唆的话语,慕容元画气的不打一处来!而一语惊醒梦中人,顾妈妈那原来被吓住的气愤又重新卷土而来,气势汹汹的高涨着,一浪紧接着一浪!
对啊,她怎么忘了,原本她有儿子,原本她还有孙子……可是这一切,都被慕容元画这个贱人给毁了!害的她从此孤独终老,没有后代!不仅如此,她当初看上她儿子,便想着勾引得到,可是在她儿子死后的没多久,她便清楚的记得,她又难掩放荡的性子,找了个年轻的侍卫,偷偷在宫里苟合……
都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她慕容元画--却是个彻头彻尾,狼心狗肺的下贱之人!
这一世,被她推到在身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的儿子不过是其中一个!可惜人家一开始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而她的傻儿子,却是一不小心连命都搭进去了,还可怜了她的孙子!这个仇恨,她说什么都咽不下!
“贱人,我打死你!”
再没有了同盟,慕容元画和顾妈妈的团结已土崩瓦解!不住的捶打着慕容元画,仿佛这样还不得以解气,顾妈妈愤恨之下一把对上容浅,扯来嗓子就倾囊相道:“容世子,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跟这个贱人成婚!这个贱人,是奉了傲云国主的命,想夺你容亲王府的财富,只要你一与她成婚,日后不久,她便会要想办法弄死你!”
“顾妈妈,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没想到顾妈妈这般不知大局,竟然将她们的计划和盘托出!震怒下慕容元画大声喝斥,那阴沉的脸色仿佛像要吃人!
“我没疯!我才没疯呢!容世子,真的是这样的,我圣上贪图你容亲王府的财富,想着办法要占为己有,所以才派了这个贱人来联姻,目的就是想要迷惑你!”
“这个贱人,她对男人很有一套,简直是身经百战,御男无数!所以我圣上才会这么放心的让她前来,相信若是在床上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顾妈妈!”
顾妈妈越说越多,越说越*露骨!闻言,在场的好些人都面带尴尬,羞意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火冒三丈,哪有这样拆她的台的?激怒下,慕容元画简直是要杀人!可是冲动来了,任何人都挡不住,顾妈妈恨意上头,仍是不顾威吓的继续道:“世子,你知道吗?这个贱人,她不能生孩子的,因是避子的药吃的多了,所以身体早就损伤!于是这才是她之前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搞男人的原因!”
“还有还有,那个玄公子,你可要看好了!因为这个贱人如今看上他了,是绝对绝对会想办法将之弄到手的,真的!”
“顾妈妈,你不想活了吧!”
一见顾妈妈将所有都道了出,慕容元画是气的差点要发了疯!一直以来,她的名声虽不好,但也是暗地里的,没有人敢明面上这般说她!可是现在,她的奶娘,作为她最亲近的人,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说她--那此时的杀伤力,重磅点,便可想而知!
“顾妈妈,本公主没有怪你暗害之罪就已经不错了,不想你竟然恩将仇报,妄图诽谤于我!”
“我呸!诽谤?请你不要玷污了这两个字?慕容元画,你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还我儿子的命来!还我儿子的命来!”
说罢又要纠缠,此时顾妈妈已经豁出去了!而见她如此,犹如疯狗乱咬人,若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要将事情闹大--而那到了那个时候,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不能这样!她的父皇没有人性,除了那个傻子慕容里玉,所有的儿女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棋子!所以若是这一次,她若是没能完成任务,那等待她的,将会是最残酷的责罚,绝对能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顾妈妈,你毒害主子,又大放厥词,我如再留你,置傲云于何地?置我皇威于何地?所以,你必须死--!”
身体,冲上前,手里拿着刀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慕容元画一下子将之捅入顾妈妈的腹中,紧接着还又往里刺了刺,然后拔出!
血,顿时飙出,溅了房中一地!看着慕容元画这般突然的动作,萧予初和凝香都傻掉了,一张嘴张的老大,怎么也合不上。
“呵呵,精彩!精彩!公主这般杀人灭口,还真是够果然,够直接!”
“是么?本公主自己的奴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世子难道有意见?”对上容浅,彼此心知肚明,慕容元画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在做最后一搏,博就算容浅知道了实情也无所谓,到最后,她有的办法逼他娶她,乖乖就范!
“没意见,正如公主所说的,你的奴婢,你想杀便杀,想留便留,无所谓。但不过对于顾妈妈之前所将的话,公主你是要怎么解释呢?”
笑的恬淡,俊俏的脸上尽是倾城。慕容元画不懂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容浅竟还能这般处变不惊,轻悠淡然!
刚才她杀顾妈妈,容浅连眼都不带眨的,那感觉就好似她早有预料死的,她今日所以的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这样淡定的容浅,这样深不可测的容浅,一时间让慕容元画感到有些害怕。她拿捏着不准他的心思,自诩一向对男人很有研究的她,第一次,在一个还未弱冠之礼的男子面前,有些彷徨茫然,无处着手……
“本公主需要什么解释?她顾妈妈所说的,纯属诬赖,陷害!”
“哦?那既然这样,公主为什么刚才要恼羞成怒,继而杀人灭口呢?”笑,不怀好意,满满的都是阴谋味道。
闻之慕容元画语屈词穷,不禁的蛮横霸道,任意而为:“哼,容浅,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杀人灭口怎么了?谁能证明?你就是说出去,我也不怕!”
“嗯,没人证明吗?哦,不好意思,我刚才来的时候,还叫了一些演皮影戏的好手,因为怕惊扰了公主,所以没叫进来,只让他们在外候着了。刚才公主与顾妈妈的对话,以及后来公主的行为,相信他们是看的真真切切,听的是一清二楚,所以就算不用我说,等过些日子,公主的光荣事迹也会传遍天下各个角落,上演在各处的皮影戏中!”
“容浅,你--!”
“怎么样公主,不爽吧?求我呀,求我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呵,慕容元画,你想诬陷萧予初,拿他的事来威胁我?我容浅今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拿纸笔来吧,我是好心人,不会随随便便便害你名誉扫地的,但是同时的,你也得付出点代价!呵,你之前不是一直惦记着我容亲王府的钱财吗?那么现在,你就写下欠账,黄金一百万两,来当做是买我们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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