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舞,不再继续追击了。曹操出兵追击,结果被徐荣埋伏,损失惨重。
当初十八路诸侯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共同目标的,而现在的新朝时期十八路反王,各自为政不说,各自的目标可谓是大相近庭,能够走在一起已经是不容易了,相互使绊子那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鲍鸿要做的自然就是打击敌视自己的一帮,扶持帮助亲近自己的一伙。
就像董卓放弃洛阳,自然就让那些歌‘好大喜功’的诸侯自认为已经攻陷洛阳,功德圆满了,哪里还会再去追击?这就相当于直接把敌意较小的一部分人给化解的,剩下敌意强烈的或者说忠君之心强烈的,直接打掉就行了。
“那我们要不要设计一个陷阱,把那些激进派给引出来干掉啊?”鲍鸿顺着这个思路推演过去,这样的想法就从脑海之中冒出来了。
“对了,李先生,你们那个对黄巾军的感情,到现在还有多少影响?”说起这个问题,鲍鸿开口向李左车询问道。
“无所谓,只要不是我的朋友,基本上对付他们已经没什么心理压力了!”李左车耸耸肩笑道,“晏子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用他的那些理论说服自己,差不多就已经完全摆脱张角的影响了。”
“这个东西的作用大小,也是根据每个人的性格、经历、理念而变化的。”李左车笑道,“那些迂腐一点的,重感情的,受到的约束就大。像我这种,跟着谁基本上都没有心理压力的,反正投降也不是第一次了。像是樊崇,那就是小富且安,但同时又是追求和平生活的。慢慢的也会挣脱束缚。而那些野心大的反王,相对来说更加不容易受到影响。只不过,反王和义军相性契合,反而不容易挣脱这个的影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鲍鸿点点头,大概算是有点了解这个原理了。
主要问题还是相性。相性契合,虽然那些人不是死忠型的,却也能保持一定的忠诚度。就像梁山在各个山头拉上来的人,对于总头领总有那个忠诚度在那里,关键是还掉的不快。
至于相性不一样,那不好意思了。就算我当初是死忠,你我挂念不和,劝谏几次之后我也就和你说拜拜了。
“那样更好!”鲍鸿点点头,笑道,“再说我刚刚提议,咱们设法对付那些激进派如何?”
“这倒也不是不行,关键就看怎么操作!”荀攸笑着接口道,“若是操作的不好,反而激起了樊崇他们对我们的敌对,那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这是自然!”鲍鸿也明白这个意思,就算我要打你,我也要设计成正当防卫,要让樊崇即使有意见,也是对其他反王的不满,甚至还产生鲍鸿是属于吃亏的那边的想法。
说着,鲍鸿的目光转向李左车。
“作甚?难道我看着像很擅长这种事情的人吗?”李左车一看,不单单鲍鸿,其他人也是那样盯着自己,忍不住开口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