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幼儿园里,一群咿咿呀呀的小孩正跟着老师学习。
认字是小学老师的工作,幼儿园的老师大多教授的是基础的认识世界的方法,以及纠正不良的行为习惯等,看起来似乎轻松一点,但由于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没有形成很完善的三观,所以一些大人的不经意间的小动作都会导致小孩模仿,所以,对老师的要求更加严格。
穿着围裙的老师正在教孩子们指认各种动物,她非常有耐心,孩子们也跟着念,同时配合各种照片和影像,给这些孩子一个初步的对世界的印象。
老师没有注意到的是,坐在教室里的,除了那些只有几岁的孩子之外,还有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投影屏幕上的画面,就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好奇,时不时还点点头。
她不是老师,自然也不是家长,更不可能是学生。
古典音乐的下课铃响起,一节课结束,孩子们留在教室里安稳地坐着,他们还没有到会交头接耳的年纪,许多内向的孩子只盯着自己手里的玩具或者橡皮泥,豹豹看着这些小孩,觉得还挺满意。
孩子的内心纯粹,就像一张白纸,对于能汲取人心之中情感的豹豹而言,就像难得的白开水,喝一喝也是很不错的。
她走出教室,来到幼儿园的滑滑梯,与几个小朋友争抢,坐了两轮,很开心。
忽然,豹豹看到有个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对方穿着幼儿园老师的围裙,两只手放在身后,像是很关切地过来,稍稍弯下腰,询问道。
“小朋友,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对方声音轻柔,就像一位温婉的母亲。
“玩滑滑梯。”
豹豹实话实说。
她发现,整个操场里的孩子,老师,保洁阿姨,都围绕了过来。
如果换做别的情况,可能这会显得有些诡异,危险。
但豹豹看到,所有的老师,孩子,保洁阿姨,都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
无论是穿着素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还是穿着背带牛仔裤梳着背头的小男孩,或者拿着扫把清扫落叶的清洁工,以及那些照看孩子的年轻老师,都长着和豹豹一模一样的脸。
所有的“豹豹”同时从身边各个地方,口袋里,沙堆中,玩具上,掏出了刀子,朝着真正的豹豹涌来。
她们都带着和善的笑容,手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松。
顷刻间,豹豹就被围住,无数只手抓住她,无数的刀刃划过她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被划破,血管涌出滚烫的鲜血,姣好的脸上出现了斑驳的伤痕,豹豹倒在地上,被好几个与她长得一样的孩子用刀反复捅胸口和腹部,她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但喉咙已经被割开,血沫堵住了气管,令其无法呼吸,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我们杀了她!”“还不够!”“不够,还不够,还不够!”“我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我饿了。”“我懂了,我们还需要更多。”
豹豹们反复讨论,终于,齐刷刷地将眼睛看向了豹豹的尸体。
许多豹豹围起了那一具尸体,就像秋游的小学生围坐在烧烤架旁边一般,盯着烤架上滋滋冒油的烤肉双眼发直。
在她们忙碌之时,又有不少豹豹从幼儿园外面进来了。
其中一个豹豹好奇地跟着其他豹豹,看到前面热热闹闹,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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