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那是什么东西?”唐展葇奇怪的问道。
商景雷一边命令人强攻,专门攻击那台投石架子,一边急忙解释道:“那东西可以让许多重物高空抛射,攻击力极大,就着城墙被那东西砸到哪里哪里就会支离破碎,担不是大面积的破坏,我担心他们用那东西投掷火药弹,他们的火炮抬不高所以无法攻击我们这么高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和他们一战,一旦他们用那个鬼东西,那还不是他们指哪打哪。他***,他们哪来的这种鬼东西?你赶快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只不过很可惜,对方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唐展葇。因为他们是在唐展葇出现后亮出来的那个大家伙。那个大家伙非常笨拙,并且非常的沉重,运用它十分缓慢,耗时耗力,所以虽然威力极大,但是一般的作战队伍是绝对不会用它的。因为一旦作战失败,没有足够的人力去抬动它,那个东西就会被遗弃,军队就会损失惨重。
很显然,他们今天出动了这个大家伙,是真的下血本了,但是这个血本明显是因为唐展葇。
唐展葇并不明白这东西的原理,但心里不敢小瞧这东西,但是她怎么可能因为有了这个恐怖的家伙就离开这里?唐展葇还在作战协调,指挥火力应该怎么打,但是对面的人已经将火药弹上好了投石架子,那强而有力的仿若巨大的弹簧的东西绷紧了,在三名孔武有力的士兵的手中被大力挤压。
他们目标明确,他们已经设定好了投机的点,这批要他们放手,这个敌袭就会按照他们的目标射去,击中那一点,而那一点,就是唐展葇脚下面的那一块城楼。
“放!”西域军官忽然大喝一声。
空气中只听一道凌厉而残酷的破空声汹涌而去,嗖地一声,被点着的火药弹流星一般的飞来,眨眼间就落在了那城楼的设定点上,在所有人都惊骇莫名的时候,轰地一声,爆破声震天响!
城楼的那一块地方瞬间坍塌,噼里啪啦的石块砖墙脱落,那一块的城楼之上也疯狂的摇晃起来,显然已经成了一个大洞。
“啊!”唐展葇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摇晃,整个人就像下坠去,饶是她再镇定,这一刻都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却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肚子。
对方这一击相当准确和恰到好处,因为他们的目的不是要杀死唐展葇,而是要让唐展葇坠落城楼,下面那张大,正是为唐展葇准备的,他们这一次的代价非常之大,他们清楚带走了唐展葇,对方一定会已死拼杀,他们逃不走的就会死去,而后则一台价值连城的投石架子也会遗留在这里。但这些都不要紧,因为国师要的就是那个唐展葇。
国师说‘一台投石架换一个唐展葇,根本不值一提。’言外之意就是,这个唐展葇比价值连城还要价值连城。
眼看着唐展葇落下来,高高的城墙下唐展葇坠落的极其的快,也就在这一刻,所有的战斗,火炮声,嘶喊声全都消失不见了,空气中只有唐展葇那一声尖叫,还有那一片片的血红色在黑暗下义无反顾的追随着唐展葇而跳落城墙的一幕,在回响,在演绎!
“主子!”距离唐展葇最近的队长,在唐展葇坠落下去的瞬间就发现了,并且想也不想的就跟着跳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唐展葇的衣帽,然后飞快的落下终于是惊心动魄的抱住了唐展葇的身体,但此刻队长也已经控制不住的坠落下去,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垫在唐展葇的下面。
也就在那一瞬间,守护在唐展葇身边的血衣军团都是想也不想的就往下跳,十四个人在那一刻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他们不是想什么同生共死,只是那一刻唐展葇有危险了,掉下去了,他们就要跟着,就好象她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一般的理所当然。
其他人见唐展葇被队长保住,心中的惊慌小了一点,众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飞快的向下冲去,手中的刀剑拔出来,直逼下方的军队而去。
城楼很高很高,而失控的队长抱着唐展葇也在下面那张大的准确下而坠落中。可笑的一幕出现了,那张大竟然一下子就将二人包裹起来,他们成了中俘虏。
其余的人也随之落下来,眨眼间便展开了一场近距离的战斗,十三人就想疯了一般,对方动了的不是别人,是人他们的信仰和忠诚所在,血衣军团疯了,在双官方都诡异的停战的时候,只有他们还在杀人。。
西域这一边抓住了唐展葇立刻就要收撤退,他们就是算准了对方能够也许不会再开炮,因为唐展葇在他们手中。
而商景雷也确实不敢在下命令攻打了,他整个人都是愣住的,唐展葇就站在他身边不远处,连一米都没有,可是那个该死的东西就是有这么大的威力,没有扩散性的攻击,不会牵连其他地方,但是想要攻击的地方一定不会逃脱。
“你***!把人给老子放了!”商景雷忽然反应过来,声音大的震天响,愤怒的咆哮显而易见。
但是对方显然不可能听他的,商景雷真的着急了,心里身体上都在哆嗦,唐展葇可是怀有身孕的,这一下子就算没有摔倒,但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办?商景雷急红了眼,狂乱哦怒吼着:“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来人啊,开城门,给老子杀出去把人给抢回来。”
惊变来的太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却在商景雷这一声咆哮中惊醒的众人都沸腾了,他们的军师竟然被敌人用这样龌龊但却出其不意的招式给抓走了?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众人都怒了,也着急了,战士们的怒吼声将这漆黑的苍穹震得书都在颤抖:“抢回来!抢回来!”
“您冷静一点,现在不能开城门,说不定对方就有人在那等着呢,我们一旦大意的打开城门,等着我们的不一定是什么呢。”其他将领也着急,但是商景雷的话确实不妥当。
商景雷怒不可遏的大骂道:“去你娘的!少给老子讲大道理,老子家的丫头掉下去了,你们不给老子救回来,老子自己去!”
商景雷跑跳如雷,竟然真的就冲到了城墙边上,抬腿就要往下跳。一群人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将他拉回来,瞬间场面一片混乱。
下面十三人不愧有底子,此刻已经将唐展葇和队长从中救出来,将唐展葇护在身后,和那群人就打了起来。
“主子你怎么样?孩子怎么样?”队长担忧的问道。
唐展葇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她努力的平复自己,但依然心如擂鼓,手摸着肚子,倒没有感觉疼,毕竟她没有摔倒,只是受了惊吓,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她回头看着那高的城墙低声说道:“能不能上去?”
队长看了眼城墙说道:“有些难,城墙太高,并且表面十分光滑,而且敌人近在眼前,我们一旦上去,难保他们不会继续用那个可怕的鬼东西来攻击。那样目标更大也太危险了。除非开城门我们进去。但是……”
但是……
唐展葇回头看了眼城门,死的心都快有了,那城门之前有一条河,要放下那紧闭的锁链木桥才能通过,这座城设计诡异,那条河很宽,但是两边的城墙是建立在河面到地面之上,只有那个大大的城门留出来了。一旦放下那个木板桥聚会有很大的动静,放也慢收起来也慢,很有可能会给敌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而就在此刻唐展葇听见了城楼之上商景雷的咆哮和怒吼,心理面一阵阵的暖流划过,让她更加坚定了不能连累兄弟们的心。
她仰头大喊道:“大将军不要担心,我没有事情的!不要开城门,不准开城门!”
商景雷听到唐展葇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哭出来,趴在城墙上大喊道:“小祖宗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情?孩子……”
其他人立刻捂住了大将军的嘴巴,生怕大将军说出来孩子的事情,唐展葇现在已经很危险了,敌人还不知道唐展葇怀孕的事情,不能给敌人更多伤害唐展葇的机会。
“我很好,你们放心吧,攻击他们,不要管我们,快点!”唐展葇大喊道。
眼前的西域军队就算不多,但是也有上万人了,单凭血衣军团这几个人是不足以对抗的,倘若在想既然他们现在无法进城,那就先杀出去再说吧。先逃离这里,然后再找机会返回成来。
想到这唐展葇又大喊道:“大将军快点发动攻击,只有这样我才能有机会活命。”
商景雷一听,二话不说立刻命令发动强烈的攻击。再一次炮火连天中,西域士兵要对抗和防备商景雷的攻击,唐展葇就让血衣军团的人趁乱抢来了西域那边的战马,一行人骑上战马,唐展葇和队长共骑一匹,顺着城墙往后面跑去,正好接着商景雷这边的攻击阻拦住敌人一时半会无法上前来。
眼看着到手的人质要逃跑了,西域这边怎么可能甘心,立刻派了一支精兵在混乱中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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