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梁夏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时归宁本来再给时远山削苹果的,看见这样的架势,还是乖乖的站在一旁。
“大伯,你怎么样了!”一个胖胖的男人上前,眼睛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恶是善。
那男人带着一袋水果,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他看向时归宁,“哟,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说嘛,今天起床听着喜鹊叫唤,我还说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原来是你回来了!这真是天大的好事情!”
时归宁奇怪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熟稔,疑惑的看向时远山。
“这是你大堂哥时富贵。”时远山淡淡的介绍,“那边那个男的,是梁夏的哥哥梁源,还有他们身后,是两家二老。”
他越说,脸色越难看。
早上梁夏才来过,现在下午又带着一大帮人来。
这些人,都是梁夏的人。
时远山只觉心情特别的压抑,不悦道:“梁夏,你早上来,怎么下午还来?”
“我……”梁夏想解释,却词穷。
“大伯,你让小伯母瞒着我们,就是怕我们担心,我懂!”时富贵一副为人两肋插刀的豪气,“可是我也是你的侄儿,我要为了你分担!”
“是呀,妹……”梁源本来想说“妹夫”的,可是在时远山那不悦的眼神下,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改称呼,“时总,你的身体不好,却自己住院,也不让梁夏通知我们一声?我知道你是怕我们麻烦,可是我们来这儿,那是应该的。”
“对对对,你也不要怪梁夏了,是我们让她来给我们带路的。”梁家二老在梁源的授意下,把之前演练的说辞都说了。
看时远山的脸色一直不好,但是并没有变得更加难看。
时远山面无表情的看着梁夏,“是你的意思?还是他们的意思?”
梁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时远山已经知道她的所有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
这些人,的确是她找来给时远山和时归宁麻烦的。
可是她根本没出面,一直都把自己处在一个被家人欺凌的样子。
况且,她的外表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还会被人认为是个会出谋划策人?
“不是的,”梁夏急于解释,“是他们……也担心你。还知道归宁回来 ,都想过来看看。”
“是呀是呀……”
时远山扫了一眼病房内的人,冷声道:“那既然已经看过了,那就请回吧。我还病着,需要休息。”
时归宁惊讶的看了时远山一眼,之前到底是谁在闹着要出院的,而这些人一来,时远山却说自己病重。
可见,是真的不待见这些人。
时富贵着急说道,“大伯,我知道你需要休息。可是你休息的时候,公司可不能一日无主。尤其是……”
他本来想说也可以去学习,可是一想到有时归宁在,他就觉得危机四伏。
尤其是,听梁夏说了,这个时归宁并不是真正的时归宁,真正的时归宁,还不知道在哪里。
他心里的危机感更加重了,要是大伯把所有的产业都给了外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