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
魏从智那是四处寻事,他这是有人找上门来,怎么算得上是同病相怜?
顾崇义恨不得拿把扫把将魏从智将马背上捅下来,这扫把星,遇到他心情就没舒畅过。
“听说崇文的案子与谭子庚有关,谭子庚在大兴庄子上失手杀人被我家谌哥抓了个正着,”魏从智说着眼眸闪闪发光,“谌哥就在不远处的茶楼中,让我来请侯爷过去叙话。”
顾崇义心中明了,魏元谌现在追查这桩案子,顾家这边刚刚也被牵扯进去,如果魏元谌与他频频见面,不免会被人诟病,尤其是顺天府衙门才登门去顾家查检……
魏从智低声道:“谌哥想要来请侯爷,不过我说,我与侯爷更为亲近……那些小孩子办事,哪里有我稳妥?要不然别去见谌哥了,我们直接回府里,我来帮你想想法子。”
顾崇义皱眉,不想与魏从智多说一句话:“在哪个茶楼?”
……
顾崇义到了西城的茶楼中,打开门,魏元谌已经等在那里。
魏元谌向顾崇义行礼。
顾崇义被那两撇小胡子晃花了眼,现在看着魏家三爷这张白净、俊朗的面孔,立即觉得赏心悦目了许多。
可能是看得多了,魏三爷又十分谦逊,顾崇义有种错觉,总觉得面前站着的这个是自家的后辈。
三个人坐下来。
魏元谌这才看向顾崇义道:“侯爷,荷花胡同是不是查出了淡巴菰?在衙门没有查到顾家那批货物之前,谭子庚就知道那批货物可能会出事。”
顾崇义收到魏元谌让人送来的消息,知晓顾崇文的案子与谭家有关,但还不清楚其中细节。
魏元谌道:“如果这是有人设下的局,可能他们早早就盯上了顾家,侯爷虽不在朝堂任要职,却揭开了战马案,那些人必定记恨在心,但侯爷治家严,夫人掌管中馈不出差错,他们暂时找不到机会向侯府下手。”
顾崇义沉吟着道:“所以他们找到了荷花胡同?”
“不管怎么样,现在看来是好事,”魏元谌道,“如果不是现在查到了袁知行和上清观,照这样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人被这些舶来品的利益吸引,做出有违大周律法之事,到那时就真的是被抓住了把柄。”
顾崇义听到魏元谌话中的意思:“你是说?”
魏元谌点头:“荷花胡同的顾老爷应是被人冤枉的。”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函递给顾崇义。
顾崇义将信函打开,信函上记得都是人名,落款有船老大的具名。
“顾家的货物一路从浙江运到京城,沿途用的人手并非全是顾家人,我让人去通州码头去问了,运送顾家那些货物的船只,半途有杂工上船帮忙搬运货物,到了通州之后,那杂工就离开了,不知去向,连工钱都没来得及向船老大讨要。”
顾崇义心中一亮:“所以可能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魏元谌道:“我已经让人去追查那杂工。”
顾崇义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还没想到解决的法子,魏元谌就找到了入手之处,魏家这后辈果然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