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主府多带些人手过来。”不少护卫都出去了,却一直没有消息。
怀柔公主摇摇头:“多说无益,去安排吧!”
管事妈妈刚要退下去,就听有人禀告:“公主,太子殿下身边的申先生来了。”
申先生带着许多东西匆忙进了院子。
申先生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在前院被公事绊住了,命我先来探望公主。”说着话,东宫的人将手中的物件儿陆续送进了屋子。
怀柔公主与申先生一起进了屋,管事妈妈端茶上来,两个人坐下来说话。
怀柔公主道:“劳烦申先生了,先生回去禀告皇兄,我这边都好,皇兄公务繁忙就不要再分心。”
申先生神情自若,眉宇舒展,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气质颇为不凡:“怀柔公主不同于旁人,您在贵妃娘娘身边许久,与太子殿下如一母同胞,殿下自然要惦念。”
怀柔公主微微一笑,眼睛垂下来,生怕申先生将她看透。
申先生沉默片刻:“公主此次前来太原府郁郁寡欢,是否有为难之事?”
怀柔公主心中微颤,还是被人瞧出了端倪吗?
“公主,”申先生劝说道,“有何事不能与太子殿下说,殿下必然会为公主解忧。”
怀柔公主嘴唇嗡动,她来到太原府去见太子时,心中有这样的打算,可她却一直没有拿定主意,毕竟贵妃和太子这些年在外做事有失公允,虽说贵妃娘娘待她不错,却始终让她难以信任。
申先生目光微闪:“是否与驸马爷有关?其实太子殿下早就看在眼里,能牵动公主您的,也只有驸马爷了。”
怀柔公主惊讶地看着申先生,没想到申先生洞悉了一切。
申先生接着道:“太子殿下让我向公主透露一件事,公主听了定会欢喜。”
怀柔公主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看向申先生。
申先生径直说了出来:“当年山西兵变,赵老将军可能是被冤枉的,太子殿下手中有了些证据,回到京中会继续追查。
驸马爷生母出自赵家,虽说生母早就亡故,这叛将的帽子仍旧让驸马爷如鲠在喉,拔了这根刺,驸马爷就会少了负担,与公主您也会夫妻和顺。”
怀柔公主没料到听到的会是这个消息,她心中欢喜,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些,果然是这样,驸马当然会万分高兴。
府中只要提及赵氏,驸马总会装得若无其事,但她心中明白,谁又能忘记自己的亲生母亲?
公主府有半点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拉扯到赵氏身上,就连宫中家宴也有人用此事讥讽驸马,如果赵老将军是被冤枉的,那么驸马就不用再过这胆颤心惊的日子,更何况……她的亲婆母赵氏可能并没有死。
既然有了这样的转机,怀柔公主看向申先生:“该……该将驸马找回来,驸马就在山西,他……”后面的话怀柔公主没有说,她不能随便透露婆母赵氏的消息,她也是才知道,驸马一直怀疑生母没死,这些年私底下让人到处寻找生母踪迹,就在半个月前,驸马突然匆匆忙忙来了山西,她想应该就是得到了赵氏的消息。
驸马有没有与生母相见,现在又是什么情形,她一概不知,只要想及这些心中难免会忐忑不安,生怕驸马出什么差池。
怀柔公主刚想到这里,只听申先生突然道:“谁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