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改变让沐晴天不由觉得惋惜,因絮絮丢了最宝贵的东西而惋惜。
她在心底默默一叹,然后又担起女主人的责任,笑着说些客套话:“絮絮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很难得,走吧,带你过去看看那些拍品,有没有感兴趣的。”
沐晴天对絮絮发出邀请,也释儿放出善意。
可是,絮絮却没有伸出手抓住,而是向余陆川的身边靠了靠,并说:“不用了,你肯定也很忙,不用陪着我。”
余陆川担心沐晴天会觉得尴尬,忙说:“是啊,我会陪着絮絮的,今天这场合,你一定会很忙,不用再抽时间照顾我们。”
“也好,那你们自便。”沐晴天对两个人笑了笑,便和景司寒施施然地离开了。
从表面上看,她对刚刚的插曲不甚在意,依旧在和客人寒暄,仪态和笑容都是满分。
但实际上,沐晴天会暗暗观察絮絮和余陆川,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到那二人身上的时候,有人挡住她的视线。
景司寒傲娇地撅起嘴儿,问道:“有那么好看吗?你看我的时间都没那么久。”
“别闹。”沐晴天无奈的道。
景司寒虽然幼稚,同时也固执的道:“我没闹,是认真的,你最好解释解释,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们,不然我就要吃醋了。”
行,既然他要听,那她就说。
沐晴天靠近景司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絮絮那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了吗?看似是在依赖余陆川,实际上,却是将余陆川吃得死死的。”
通过刚刚的观察,她发现絮絮想做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余陆川便会帮她做到。
宴会上的互动只是一个缩影,相信在他们的生活中,絮絮对余陆川无声的操控,会更明显。
景司寒觉得沐晴天的话有些夸张,他说:“陆川本就喜欢絮絮,现在她病了,自然要更加仔细的照顾,没什么谁吃谁,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沐晴天轻轻摇着头,表示不认同:“你的推测需要将建立在平等的关系上,可是你看他们现在,哪里平等了?我看呐,分明就是奴役和被奴役,而且一个心知肚明,另一个,是装醉不醒。”
“这就有些夸张了吧。”景司寒道。
沐晴天自信满满的道:“如果不信的话,就慢慢观察吧,看我们两个究竟谁的预测更准一些。”
景司寒笑眯眯地问:“如果我赢了呢?”
他喜欢和老婆打赌,输了没所谓,赢了还能讨点好处。
但是,沐晴天根本没心情,轻叹着说:“我倒是希望你能赢,也希望我刚刚的猜测,都是胡说八道。”
说话间,有人走过来。
沐晴天不着痕迹地和景司寒分儿开点距离,并与客人笑着聊起来。
从她的表情中,完全看不出心有担忧,表情恬静又自然。
景司寒喝了口酒,心想老婆讲话越来越高深了。
晚会继续,在后面的慈善拍卖中,絮絮拍了一幅画,竞拍成功的瞬间,她脸上挂满灿烂的笑,眼睛里也在放着光。
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开心,见她如此,旁边的余陆川也跟着勾起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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