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灿像机关抢一样,干脆又利落地说着这些话,说完之后,才发现楚一一的脸色白得不像话。
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激进,又补救道:“那个,这些都是我的推测,也可能,絮絮是真的晕倒了。”
这种借口,别说是楚一一了,就连何灿灿自己都不相信。
现在的何灿灿已经将余陆川埋怨个遍,心想不能信守承诺,那就不要来招惹楚一一,三番两次地害楚一一伤心,简直是可恶!
她越想越气,最后像个气球一样,简直戳下就能爆炸。
不过,她虽然愤怒,但是敏觉性并没有降低,眼角瞄道院子里有黑影在晃。
“一一,外面有情况,我出去看看。”何灿灿随手抄起个花瓶,打开小院的门就冲了出去,并举起花瓶向那个黑影砸过去。
不过,她的花瓶并没有砸到人家身上,反而被对方牢牢控制住了手臂。
“几天不见,还敢用花瓶砸人了?真是长胆子了啊!”
某人阴涔涔的语气,吹得何灿灿脖子有点凉。
哎,都怪她懒,院子里的壁灯坏了好久都没处理,结果现在闹出乌龙了吧。
何灿灿抽回自己的手臂,一脸讪讪,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在这啊,不过,你怎么会在院子里出现啊?”
洛听风站得笔挺,哪怕外面一片夜色,也这盖不住他桀骜不驯的气息。
眼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小伙子摆弄着自己的袖扣,低眸说:“栏杆坏了,很轻松就走进来了。”
什么?不只壁灯坏了,栏杆还坏了?
何灿灿去检查,没发现身后的洛听风有丝丝的不自在。
刚刚他在小路上就看到何灿灿了,她似乎刚洗过澡,因为怒气而让一张脸很生动。
许久未见,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在他回过神来之前,就掰断了小院的栏杆,以便他能更清楚地看着何灿灿。
说起来,这女人的防患意识真的很糟糕,大晚上也不知道拉窗帘,要是碰到那种会见色起意的人,不就危险了?
洛听风在默默数落着何灿灿,而何灿灿已经在那边检查完毕。
她举着被掰断的栏杆,面色不善地问:“这栏杆上的断裂痕迹很新,该不会是被你弄坏的吧?”
让人当场抓包,洛听风心里有些不自在。
但他掩饰得很好,一点都没让何灿灿发现,而且用威严的声音,质问着何灿灿:“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维修栏杆的费用问题?”何灿灿面无表情的问。
都这时候了,这女人还在装傻,洛听风抬手就在她的头上敲了敲,皱眉说:“发生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想一声不吭就走,嗯?”
何灿灿这几天都没有来上班,请假理由是朋友生病。
洛听风以为她要安慰楚一一,也就没管,还给她充足的时间去处理私事,这样体贴的老板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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