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四周没人回应,他火气几乎已经写在了脸上,阴沉怒火衬得整个夜色更加森然。
周围人似乎看出他们来意,有人便高声喊了一句:“那几个人都被带到警局了,找人去那边找吧。”
听到这么一句,景司寒瞬间掉头,身上淋了雨都并不在意。
警局里,沐晴天因为拒不愿意承担全责,正和一众司机僵持着,真正的肇事者却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紧紧的咬着她不放。
“小姐,你这么沉默也并不是办法,这么多人都证明是你全责,你还能嘴应到什么时候?”肇事男人口气夹杂几分轻蔑的说道。
“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耽误我们时间了?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其他几个司机,也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肇事者见此更加的得意,一副谁能奈何他的张扬神色。
沐晴天攥紧拳头,浑身都冒着尖锐的冷气,但是她受伤,透着几分虚弱,看着不仅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十分柔弱可欺。
“你们想让她怎么配合?”正当沐晴天绞尽脑汁,想证明自己清白的对策之时,后方传来景司寒冷漠至极的声音。
沐晴天听到声音,错愕的回头,然后就看到景司寒朝她走了过来。
景司寒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上还带着几分水汽,黑发潮哒哒的垂在额头,脸色很苍白,下颌线紧绷着,衬得那双眼更加冷漠无情。
“你怎么……”沐晴天意外的看着景司寒问。
他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会突然之间过来的?
这时,景司寒已经站在了沐晴天面前,深黑的瞳仁紧盯她额头上的伤口,以及衣领上的血迹斑斑,周身气场瞬间炸裂,似乎要把整个空间都撕碎一般的凶狠。
几个诬蔑沐晴天的男人,顿时被景司寒身上的气势给吓住了。
“受伤了……”景司寒盯着沐晴天额头的伤,掏出手帕轻轻的捂住她伤口,语气十分阴冷。
肇事者看到景司寒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因为他觉得景司寒的脸看起来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秀。
他仔细的回想着,大概过了半分钟,他终于想起来了。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景,景少?”
“你刚刚说,我的女人是肇事者?”景司寒才不会理会肇事者是什么反应,森冷的问一句。
既然他们打算诬蔑沐晴天的话,他不介意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行,负上法健责任,诽谤他人,可是违法的行为呢。
肇事者忽然说不出来话了,他敢冤枉沐晴天,也是欺负沐晴天单身一个,而且还是女人,就算明知道他是冤枉她的,她也拿不出证据。
可是景司寒不同,只要他想,总有办法能找到证据的。
而且,这里还是警局,他刚刚做笔录的时候,说的一切言论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刚刚说谎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景少,原来这位小姐是您认识的人?那这样什么都好说了,其实只是一件小事,没人受伤,我们都不追究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您觉得怎么样?”肇事者十分一个精明的打算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