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么一番计算下来,更是几乎折服了所有的技术员。
一块黑板上面,写得满满的,全是计算公式,整个计算过程清清楚楚。
佩服!
有一些人差一点就五体投地。
计算完成了,杨帆也讲解完成了,放下了手中的笔。
此刻,大家还沉浸在那种浓浓的震撼之中,会议室之中依旧非常的安静。
足足过了好几秒,还是孙保国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他满是佩服的道:“杨总师,厉害,厉害啊!”
“我知道你水平高,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高,别人觉得非常复杂,没有半分把握的计算,在你这里简直就是小儿科嘛。”
杨帆谦虚的一笑。
汪波先是浓浓的震撼,然后是深深的佩服,他是一名资深设计员,知道其中的难度。
他自问是没有这个水平的,这也是极力否认增加衬套方案的原因,看了杨总师的计算,剩下的只有佩服。
这么周密和科学的计算之后,不会有任何问题,通过增加一个成套,那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杨总师的水平,我们真的只能仰望,太牛批了。汪波的心中佩服不已,这么想道。
渐渐的,会议室内热闹起来。
回过神来的技术员们,再也忍不住讨论起来。
“杨总师牛啊,这么复杂的计算就这样完成了。”
“我觉得这样解决问题是最好的,省时省力。”
“太好了,问题终于解决了。”
“......”
众技术员们这样轻松而又高兴的谈论着,困扰他们,给他们带来巨大压力的大难题看样子被解决了。
孙保国也是一阵轻松,看着热闹而又嘈杂的会议室,他开心的一笑,并没制止大家的谈论,而是给足了时间。
大约两、三分钟之后,感觉差不多了,孙保国才站起来,抬手往下压了压,渐渐的,会议室内又安静下来。
大家看着杨帆和孙保国。
方案就这么定了,但有一些地方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二,杨帆道:“衬套的尺寸我已经计算出来,你们赶紧去制作这个衬套,它和轴承座的配合过盈量比较大,你们准备采用什么样的装配工艺。”
这样的装配工艺可以有好多种。
哪一种工艺最好呢,杨帆心中有答案,但并未说出来,而是想先听一听东江造船厂方面怎么说。
面对询问,东江造船厂技术部的部长站了起来,回答道:“考虑到过盈量比较大,又为了保证质量,我觉得用液氮冷却的方式最好的。”
我们都知道热胀冷缩。
这个加工好的衬套用液氮浸泡冷却之后会收缩,尺寸会变小,估计很轻松的就能放入常温下的轴承座内,当衬套的温度恢复常温之后,它和轴承座就会抱死,形成非常牢固的配合关系。
在长期的工作状态下,衬套和轴承座不能发生位置移动,必须稳稳的形成配合,过盈量是多大,杨帆已经计算过了。
听了这位部长所说的,杨帆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用液氮冷却之后装入衬套是最好的装配工艺,接下来怎么做,看来不用我操心了。”
这位部长信心十足的道:“请杨总师放心,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做好,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杨帆一阵放心。
孙保国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方案既然已经定了,于是马上散会,整个东江造船厂也行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衬套的制造。
孙保国邀请道:“衬套的制造需要一点时间,最快也是下午才能进行衬套的安装,杨总师,走,我们先去吃饭。”
抬手一看时间,杨帆微微惊讶,“哎哟,已经中午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啊。”
在孙保国的邀请下,杨帆等走出了会议室,准备去中饭,后面跟着的是东海所的几名主管技术员,或是东江造船厂技术部门的负责人。
中午的饭很丰盛。
气氛很热烈。
问题基本解决了,大家心中轻松而又高兴。因为下午还要安装衬套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喝酒。
即使这样,在孙保国的带领下,大家以茶或饮料代酒,一一向杨帆敬酒,表示了十二分的感谢。
饭后,稍作休息。
衬套在制造之中,还要一定的时间,孙保国和杨帆在办公室,坐在沙发上轻松的聊天,等衬套制造完成。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罗建国心中想道,一个上午又过去了,东江造船厂方面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个孙保国,电话都没有一个,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三点钟,罗建国想了想之后,还是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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