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有我的孩子。
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的人生和丁姥爷一样,注定一生孤独。
丁姥爷当初就是为了,让我母亲活下来,才会把我母亲送给他妻子的抚养,这冥冥之中是不是有种诅咒。
但是邢睿向我下跪的这一举动,彻彻底底震撼了我。
但是我没有想到,二年后,我会以同样的方式求她,向她下跪,但是她却没有心软,这是后话。
丁姥爷的去世给我打击很大,这全因我母亲在丁姥爷入土后,仿佛一夜之间老许多。
母子连心这话一点都不假,我母亲在丁姥爷入土后,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人的精神世界是最难理解的东西,我原以为为,我们殡仪馆的人早已对亲人离世,见怪不怪麻木了。
我母亲整天对着那些遗体。为他们上妆,已经见惯了生死。
但是丁姥爷的去世,却给我母亲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我的记忆中。我母亲身体很好,从来没有住过院。
但是当我望着一脸憔悴的母亲,躺在病床握着我的手,哭着说:
“妈妈,没有爸爸了。
那一瞬间,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哗的一下子流了出来。
其实我和丁姥爷的感情并不深。但是我心疼我母亲。
在母亲住院的那段日子里,我和邢睿每天在病床前守着她。
她也慢慢的原谅的邢睿。
人老了总是爱回忆,我母亲也不例外。她会和邢睿说很多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会惹来所有人大笑。
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硬的像石头。是安康路出名的韩大少。是顺达矿业集团的董事长,是阳北市十家连锁宾馆的老板,是sky的负责人,但是此时我只有一个头衔,我是阳北市殡仪馆仪容师秦艾冰的儿子仅此而已。
母亲出院后,我每个星期都会回家吃顿饭,和她聊天。
当然母亲的话题总是在我和邢睿的婚事上,
按阳北市老规矩。家族有老人去世2年之内不能办婚事的习俗,我和邢睿的婚事却被耽搁了下来。同样丁玲和富强也是一样。
老天是公平的,在我失去丁姥爷后,却在我的生意上给了我们一次******的机会。
浩天集团有吴天晴在里面夹着,吴浩不仅不敢打压我们,而且还拼了老命的扶植我们。
所有我们的顺达矿业集团一跃成为阳北市的纳税大户。
吴浩的心态,我把握的非常到位,他毕竟老了,天晴女儿带着一个孩子,虽然不缺钱,但是小城市人,永远迈不过世俗观念。
所有浩天集体不仅扶植顺达,而且还把自己的垄断的房地产生意,分一杯羹给顺达,让顺达成立一个子公司,进军房地产。
吴浩聪明就聪明在,他有此意,但是却不开口说出来。
我敏锐的看到这一点,就把房辰安排进顺达让他成立一个小公司。
我的意思非常的清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至少比我们要少奋斗十几年,我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如我设想的那样,因为生意上的往来,房辰渐渐和吴浩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房辰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去,房辰什么样的人,我了解,如果你让他泡妞他一定来者不拒。
但是让他和吴浩打交道,他显然不会那么容易说服。
和房辰处了那么多年,我对他的脾气一清二楚。
你房辰不是性格孤傲,喜欢别人恭维你,那老子照死的把你往天生捧,一个小小的sky酒吧!
你都能把他打造成阳北市的酒吧业的航空母舰,那我就给一个公司,让你去发展。
他一不缺钱,而不缺女人,但是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是仗着自己的老子房天,是富二代,吊本事没有,就是一纨绔子弟,还把自己的老子留下的房氏集团给败光了。
在监狱里,我什么都没有学会,就尼玛学会了,察言观色,和分析人的性格。
当我和狗头,郭浩我们几个,把房辰灌了个大醉,那奉为的话,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给房辰的帽子,戴了十几层。
当然这恭维人,也需要策略,也讲究艺术,这但凡孤傲的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敏感。
如果你一上来就说说房辰,怎么!厉害,怎么?怎么会做生意,房辰一定在脑子里想,今天哥几个咋了,竟给老子戴高帽,是不是有事求我,他心里就会犯嘀咕。
如果不知实务的把话题引到即将成立的分公司上,干房地产那一块。房辰一定拒绝,毕竟房辰性格在那摆着呢?
你让他委曲求全靠吴浩把公司拉起来,以房辰的性格,他就是去要饭,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让郭浩安排这顿饭局名义上是郭浩来向房辰讨教,怎么泡妞,其实还是新公司筹备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