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幼稚的另人发指,各自赌着气,手下却不闲着,开始搜寻官银。
暗室外,一派吵闹不休,曹豹看着来回窜逃的灾民,又瞧瞧背后寥寥无几的守卫,突的灵感忽闪。
“糟了!军饷!”他扭过头,对着刚刚走来的白虎吼道:“赶快回府!”
白虎心下一惊,面容颇僵,抱拳道声是,步子却走的极慢。
怎么办,主子他们刚刚进了暗道,眼下肯定没有出来!
“还不走快些!”曹豹怒吼,肥大的身子却也矫健,看的出曾是练家子。
白虎精神一抖,秉住呼吸,急匆匆的跟上,看来只能等到了洞里再见机行事了。
密道里财宝异国颇多,一室连着一室,墨北找了又找,只觉身子越来越凉。
“没事在密道里建个冰窖,也不知是出自谁之手,真够变态的,阿嚏!”墨北揉揉鼻尖,打了个寒颤。
耶律千枭见了,伸手将外衫脱冷下来,一把丢过去:“穿上!”
“小的还没有那么娇弱。”墨北嘴硬,不肯接受,她怕一心软,便再也走不出这煌都了。
耶律千枭盯着眼前的小太监,气的一咬牙,出口成伤:“你想冻死不要紧,别坏了本王的大计。”
胸口一闷,墨北后背一僵,狠狠的扯过蓝衫,三下两下将自己包严。
“殿下说这么多,还不如快快找出军饷来,尽早出去。”
“小的也能功成身退,免得成了王爷的负担!”
”你!”耶律千枭刚想说话,突的耳骨一动,猛然拉过墨北的身子,隐进冰窖中的一角,沉声耳语:“有人来了。”
墨北凝眉,亦然听出了响动,乖乖巧巧的窝在暗处,眼睛贼亮贼亮的,像只小松鼠。
当然,这形容词也只有耶律千枭想的出来,错把精明当成可爱。
噹,噹,噹!
木履声越来越近,悠扬的回荡在长廊里。
”点火!”曹豹一声令下,火把骤燃。他冷眼扫过四周,浑浊的双目少有的严谨:“你和你,还有你,你们去各个密室看看,若有猫腻,速来禀报本官。”
“遵命!”一半护卫拱手退去,拿着腰刀四处巡逻。
冰窖中有些小孔,似是用来透气的,两人在暗中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看着曹豹带着剩下的人冲进最西侧的密室,忽的相识一笑,彼此心中亮如明镜。
“原来是室中室啊,怪不得我们寻了半天都找不到军饷。”墨北颤着音,冻得全身发抖。
耶律千枭瞧他模样,烦躁的皱起浓眉,也不管墨北愿不愿意,霸道的拽过他的双手,轻哈几口气,动作笨拙的塞进自己的内衫里。
“你。”墨北一愣,顿时就想往回缩。
耶律千枭笑的邪魅,手下的力道却不含糊:“别动,外面还有人呢。”
“殿下,你总是这般调戏小的,是不是心里很美。”墨北咬牙,俏脸微红,却不敢在挣扎,她能那么清楚的感觉到掌心的炽热,好摸结实的胸肌,澎湃着心跳,有力喧闹着,一下又一下的带给她异样的震撼。
耶律千枭得意一笑,将俊脸靠近几分,耳语厮磨:“调戏?小墨子说这话也不觉脸红心虚?本王何时调戏你了?”
就现在!墨北瞪圆了子眸,恨不得将眼前这只色狐狸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