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人群分开一条路,进了私立医院,在前面带着我一路到了VIP病房,四周灯火通明,走廊宽敞的仿若宫殿。等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我看到许多的医生都聚集在了大门外。
李志老远就看到我,他眼眶发红,步伐急促的走向我,先是握住我的手:“小明!你总算来了。”这一举动也带起了至少十几名医生的目光同时看向我。
“现在怎么样了?咱们先去看看伟伦。”与李志分开,让他带着我去了病房。
李志不断的叹气,眼睛通红的跟在我身侧,当我大步的走向病房时,那些医生也跟了进来,他们窃窃私语的猜测我的身份。
可这时一进了屋,一股强烈腥臭味儿差点把握熏个跟头,此时此刻,伟伦口戴着氧气罩,身体被剥光躺在了保温箱里,他的皮肤有着大块大块儿的鳞片不断的外翻,生长,覆盖,看起来很像是一条蛇!
他身体不断脱落的皮肤,生长鳞片所造成的鲜血淋漓样子,更让我想到了一个词—‘蜕皮’。
“刚刚打了镇定剂睡过去,小明,大夫查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李志一脸期盼的盯着我。
显而易见,伟伦得的绝对不会是什么病。可在降头术、阴阳术上我并没有见过能使人兽化的方法,甚至在中国古籍也我也从未发现过有类似的记载。
一名年近五十岁左右的医生,拿着一份病例走向我说:“你好,这是伟伦先生的病例,请问你是中医?”
我简单的扫了一眼病例,多数都是一些化验指标,而且许多的数值我曾经根本没见过。推开了病历单,我又走到保温箱外仔细观察伟伦身体的变化,忽然又有一名三十岁出头的女医生说:“病人的疼痛等级非常高,平缓时周身疼痛神经反应可达六级,但每到十分钟,便会又一次疼痛的高峰期,最高的疼痛值可达到了10级,现在我们采用的是在平缓期保守治疗,一旦疼痛值上升时,立即采用镇定剂,这是最新的紫外线保温箱,可以抑制病人体内的细菌增涨。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李先生那么信任你,但是作为一名医生,我想告诉你,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一些草根树皮请不要乱用,否则出了事,我们概不负责。”
这些人把我当做医生了,现在阿龙在对手的手里,面前伟伦又变的人不人鬼不鬼,此此时此刻我是心烦意乱,真的是一点解释的心思都没有。
面前伟伦的皮肤百分之九十变得红肿,看起来像是刚受到过严重的烧伤,晶莹的鳞片足足有小孩子拳头的大小,而且每到了十分钟,能看皮下面有鳞片在抖动的往外钻,并且当鳞片完全顶出身体后,伟伦的眉头明显皱了皱眉。
我说:“鳞片有没有取下过?”
“有,送去化验了。”
说话的还是拿命女医生,她皮肤有点黑,不过身材高挑,有着欧洲人的棱角分明以及淡蓝色的眼睛,看得出应该还个混血儿。
“你中文不错,现在把鳞片给我取来,不用化验,交给我就行。”我说。
女医生立刻强烈的反对,他说现在正是化验的时间,现在取出那化验肯定是作废了,而且她还建议我再继续取。李志对于儿子发生的这种事,已经有些慌了神,不管他在外面怎么叱咤风云,但在这里,他的身份还是一名父亲。
我说:“老李,现在伟伦只是被镇静剂昏迷,并不代表他不会疼,鳞片摘除身体的疼痛程度应该会高于10级,你们注意看伟伦的眉头。”
人群围过去,医生们统一认为这是神经反射,但好在老李比较信我的。在他的坚持下,化验的鳞片被护士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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