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帮东南亚的人可真够没人性的,怎么什么恶心的事儿都敢做?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哪怕我心里素质强大,也不免有些反胃。
伟伦脸有些白,情绪激动的说:“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庙?太气人了,今天有二位先生在这儿,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些个害人的家伙。”
阿龙吧嗒吧嗒嘴继续说:“你别急啊,这叫鬼娃庙,其实是给那些横死的小孩寄托灵魂的地方,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邪庙,而且我听说布娃娃是用死者穿过的衣服制作而成,那样小孩子的灵魂就会附着到了娃娃的身上,将娃娃蒙上眼,带着他们来到这里,据说可以帮助家里避过灾祸,还能借庙宇来化解横死鬼娃的怨气,让死者能早日投胎。”
我听她说完心里也有了眉目,此法很像咱们中国的‘超度’一些个客死他乡的人,尸首回不去家,都会用死者的衣物用来招魂,由法师组织超度仪式,因为横死的人带有怨气,如果入土会对家人不吉利。经过招魂仪式,为亡灵超度,好让逝者早日投胎。
我说:“伟伦,你不用担心,今天晚上我留在这儿,争取明天就能让你正常开工。”
“那真是太谢谢了。”伟伦激动的对我来个拥抱。
天还早,伟伦就留下来和我们闲聊一会儿,后来他手机响了,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外语,急忙忙的就离开,还告诉我饿了的话学校有吃的,又找了一个保镖给我们俩当司机。
伟伦走后没多久,阿龙拿着相片仔细又看了几遍,对我说:“你小心点,鬼娃的灵魂在布娃娃的身上,所以已经不属于纯粹的鬼了,鸡掰的,本来以为能来到这儿见见一些老板,打打广告,这回又是亏大了。”
知道他这人嘴确实硬了点,但却有着一副热心肠。我对司机说:“你一会儿得替我准备点东西,好留着晚上用。”
司机态度特别恭敬:“李先生说了,您是最尊贵的客人,让我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这态度有点让我不太适应,不只是我,我相信大多数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都接受不了让人当皇帝似的伺候。所以我连忙叫他别客气,又交代让他帮我找到三个小一点的陶翁,两捆红线,一只雄鸡,再来点白米饭,而且要特别白的那种,如果不够白就少加点白醋。
那司机临走时又与我鞠了个躬,就剩下我和阿龙的时候,我试着往下面爬。阿龙拉我:“你不要命了?快上来,工程队停工后,安全隐患太多,别掉下来什么东西给你砸到。”
“没事儿,先下去看看,省的天黑了不熟悉建筑环境。”我说。
身体还算灵活,没几下我就落地了,四周是钢筋水泥搭建的地基,许许多多的钢筋在外犹如利剑一般摆放在各处,新加坡的天气很热,尤其在地基下面,四处不透风,没多久我就浑身大汗淋淋了。
涉及到动土的活,向来讲究就非常多,比如咱们茅山术其中便有一道‘破土符’,而且黄历上也有忌动土的日子,所以说,如果风水掌握不好,或者冲到了庙宇怨灵,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个意外事故,至于北京城里的北顶娘娘庙,它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先说我沿着地基行走,用天眼仔细的观望着此处的每一个角落,抬起头时,突然间我听到了‘咯咯’的笑声,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我觉得能发出这样悦耳笑声的娃娃,曾经也必然是位模样可人的小丫头。
头顶上的太阳很足,至于白天见鬼的事不是没有发生的,在很多农村都有一个禁忌,讲的是正午时分不宜出门,因为阳极而阴生,好比子时分出了今天和明天,午时分出上午和下午。正子时月亮高,正午时太阳高,像是抛物线一样,到了顶点就要下落,而这个交界点,也是一天当中最凶的时辰。
我顺着声音抬头,正午的大太阳刺的我睁不开眼,右手遮挡阳光,勉勉强强的看见一只红色的布娃娃,它被钢筋自下而上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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