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解释了,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听自己的。
所以,下一刻,戴宁便直接道:“路一鸣,你这么大老远的来找我,难道就是要说几句让我难堪的话吗?”
闻言,路一鸣嘴角一扯,低首盯着面前的抹茶蛋糕和咖啡,答非所问的道:“你宁愿在这里做蛋糕,煮咖啡,都不愿意回去找我,就这样专注的等待路一帆一个月一次的降临,看来你是铁了心的要和路一帆在一起了是不是?”
闻言,戴宁心里百感交集,为什么他们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为什么他就不肯心平气和的听自己解释呢?是他们爱的不够深,还是他们彼此不够了解,不够信任?
戴宁知道再纠结这些原因已经没有用了,一年半了,十八个月,五百四十天,他都没有想明白,再给他这些时间,他也不会想明白的。
所以,下一刻,戴宁便蹙眉道:“路一鸣,我怎么选择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
“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难道你在婚内做出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吗?”路一鸣的嗓音不自觉地就拉高了。
这时候,戴宁焦头烂额的伸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才问:“路一鸣,事情总得解决的,我想你应该有答案了是吗?”
看她现在能老实的坐在这里,能够还算情绪稳定的和自己谈话,戴宁就知道他心里应该是对以后有打算了,换做以前,他会不由分说的在路一帆在的时候就闯进来,然后野蛮的将自己拖走。
闻言,路一帆的眼睛凝视着戴宁很久,而且眼光复杂。
碰触到他的眼眸,戴宁知道他的心里应该也在纠结。
随后,路一鸣终于是开口了。“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以后和路一帆一刀两断,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这话,戴宁吃惊的盯着路一鸣,如鲠在喉。
下一刻,戴宁却是忽然低首笑了。
“你笑什么?”看到她笑得几乎前仰后合,路一鸣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这时候,戴宁才收住了笑容。说:“路一鸣,你以前的高傲、自负都哪里去了?你不是认定我和你的亲弟弟有染吗?现在你竟然还要回收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应该对你的大度和宽容痛哭流涕?”
戴宁的眼光锐利的盯着路一鸣,此时,她的心如同被万箭穿过,那里的疼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此刻,路一鸣不但侮辱了她,也侮辱了他自己。
戴宁的话句句字字都扎在了路一鸣的心上,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凸起,放在腿上的手也攥成了拳头,甚至都发出了骨节收紧的声音。
“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跟着路一帆了?”几秒钟后,路一鸣才咬牙切齿的问。
戴宁别过脸去,都不想再看他一眼,虽然这一年半来,她在内心里并没有停止过对他的思念,她甚至还有过他会想明白的奢望,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幻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