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常年不在燕京,陆时渊从小到大,与他们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再者,寻常人的生活中,也很难接触他这类人。
两人出现时,因为外形气质出众,引起了多方关注,却不知道他们是谁。
给了礼金,负责登记喜簿册发现两人随礼很多,询问姓名:“二位,叫什么啊?”
“厉泽南。”
“厉……”
这个姓氏不算多,加上刚来的厉成苍,负责登记喜簿的人,瞬时就猜到了二人身份。
在座位安排上就犯了难。
众人可能不识来人是谁?但说起燕京厉家,都会肃然起敬。
整个婚宴大厅,一时间,竟无人敢说话。
此时,靠近主桌的位置早已坐满开席,若是让别人挪位置怕是不妥,将他们安排在尾部的桌子上,也是不当,经理这才找了苏永诚。
“厉家的人?”陆瑞琴见过他们,“他们怎么来了?”
“厉家?”魏屿安好似被刺激得不轻,还痴痴傻傻问了句,“哪个厉家?”
“那位厉警官的父母。”
“哦……”
魏屿安疯了。
今晚是怎么了?
其实陆瑞琴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的,因为实在不熟,也是犹豫不决,刚好苏永诚他们过来了,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几人握手,苏永诚脸上带着笑,厉成苍给双方互相介绍。
“您好,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苏永诚笑道。
“打扰了,是我们来得突然。”厉泽南说着,还看了眼陆时渊,“时渊,恭喜啊。”
“谢谢叔叔,这是苏羡意,我的妻子。”
陆时渊说着,将苏羡意介绍给二人。
“看过你母亲发来的结婚照,小姑娘长得真好,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此时说话的是厉成苍的母亲——任清。
“我会的。”陆时渊说道,“叔叔阿姨要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们。”
“知道你忙,不想打扰你。”任清笑着,“我跟你厉叔叔刚好要回京过年,没赶上你和微微在燕京办酒,知道你在康城还有一场婚宴,不请自来,准备讨杯喜酒喝。”
“成苍,”陆时渊看向厉成苍,“叔叔阿姨不说,你也该告诉我。”
厉成苍觉得,陆时渊看他的眼神,不仅有责怪……
还有更深的含义!
他觉得:
就好似在看手术台上的小白鼠,眉眼笑意潦冽,好似带着一把细细的弯刃。
想要把他给当场解剖了。
“你别怪他,这事儿我们没告诉他。”任清说道。
父母过来,厉成苍事先的确不知情。
他出去还和同事交代事情时,恰好遇到父母因为没有喜帖而被拦在门外。
见到他们时,他也很震惊。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时渊结婚,我们来讨杯喜酒喝。”厉泽南直言。
这只是原因之一……
他们来此的目的,更多的是:
来看未来儿媳的!
厉成苍本想通知苏琳,偏生同事还在等他,父母就先行进入婚宴厅,而他处理完事情赶过去时,苏永诚等人也来了。
此时气氛和睦,厉家人的到来,将整场婚宴推至了一个高潮。
尤其是此时的任清正笑着与苏琳说话。
“听说你在我们家做家教?”
苏琳点头,心底忐忑。
刚经历过汤显坤的事,她的心情尚未平复,突然又见了家长,心情宛若坐上过山车,更是起伏不定。
“让你费心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孩子。”
任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好似挪不开一般。
这番举动,惹得陆时渊更是崩溃。
厉家这二位,跟他父母情况差不多,寻常很少出现。
只是陆定北夫妻俩在西北,还能经常回京,这两位在东南,近些年那边局势不太稳定,陆时渊上次见他们,还是两年前的中秋。
父辈年龄相仿,出生时间也差不多。
加上陆老与厉家老爷子交好,连名字都是一块儿取的。
泽南,定北。
希望他们长大后,能报效祖国,安定一方。
任清不看新娘子,总盯着苏琳……
陆时渊又不傻!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完了!
放弃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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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呵——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