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屿安觉着自己帮舅舅扫了个潜在情敌,乐颠颠得回到包厢,准备找小舅邀功,迎面就是一顿狗粮暴击。
陆时渊已到,由于苏羡意孕吐,给她弄了点酸口的东西抑着胃部翻涌的不适,小心呵护。
打完招呼,他看了眼坐在角落的陆识微和谢驭。
乖乖喊了声,“小姨、小姨父。”
“嗯。”谢驭应了声。
这两人靠着头,拿着手机看视频,似乎在研究织什么东西。
鬼知道谢驭这双原本只会打拳的手,拿起毛衣针时,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众人只能感慨:
爱情,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猝不及防,好几口狗粮,魏屿安也不好再提崔颢的事。
而肖冬忆和周小楼位置也挨着。
“魏先生。”周小楼本就热情,又是自己邀请的客人,便笑着与他打招呼,“你别站着,随便坐啊。”
“好。”
魏屿安点头,环顾四周,许阳州这群人也到了,面对一群长辈,他真的无处可安坐。
“你跟姐坐一起?”周小楼示意他去苏琳身边的空位。
“也行。”魏屿安说着,看了眼周小楼,“谢谢周……阿姨。”
周小楼嘴角狠狠一抽!
你上次见我还称呼一声周小姐,你现在喊我阿姨?
你可比我还大啊。
“按辈分来说,他确实该喊你一声阿姨。”肖冬忆走过去,熟稔得牵着周小楼到另一边落座,惹得许阳州眉头直皱。
肖冬忆和周小楼那点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某人的表现颇不要脸。
开心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居然还挨个介绍,大家又不是初见,彼此不认识。
他恨不能昭告天下,告诉在场所有人,现在的周小楼,是他女朋友。
春心荡漾,骚里骚气!
一脸的显摆。
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正在恋爱。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某人身上散发的荡漾气息,许阳州急忙朝白楮墨身边靠了靠,“阿墨,天冷了,人家都有对象,我俩也抱团取暖吧。”
白楮墨瞥了他一眼,“我拒绝。”
“为什么?”
“你手脚冰凉,会把我冻死。”
许阳州倒不似一般男生那般,身体火热,冬天手脚冰凉是常态。
原因无他:
某人穿得少。
此时一听白楮墨嫌弃他,伸手拽住他的衣服,就要把冰冷的手从他领口塞到脖子里,试图冻死他。
白楮墨只能躲,许阳州还不依不饶,惹得众人笑出声。
离两人最近的池烈,干脆坐到了谢驭身边,远离战火。
“他好幼稚。”苏羡意笑道。
“这事儿他小时候常干。”陆时渊见着,也很无语,“尤其是冬天玩雪之后,就爱拿冻得通红的手,去蹭阿墨的脸和脖子,扬言要把他冻死!”
“他干嘛只逮着一个人欺负?”
“其他人,他敢吗?”
“……”
“他有次扔雪团,砸到了成苍。”
“然后呢?”
“成苍弄了个更大的雪团,差点没把他砸死!”
苏羡意笑出声,瞬间觉得腹部的不适症状也缓解许多。
正当许阳州已经把手伸进白楮墨脖子里时,包厢的门再度打开,苏呈及厉成苍来了,某人瞬间坐直身子,像个见到班主任的小学生,乖巧喊了声,“哥。”
“你在做什么?”厉成苍看到白楮墨衣领都被他扯得不成模样。
“我和阿墨……”
许阳州支吾着。
“正交流感情!”
白楮墨用余光瞥他:
要脸吗?
“你交流感情的方式,就是按着他,扒他衣服?你这种行为,法律上已构成犯罪。”
“……”
许阳州欲哭无泪,我特么没扒他衣服,他看向白楮墨,希望他帮自己解释一下。
白楮墨只是整理衣服,望着他,说了句:
“放心,我不会起诉你的。”
“人来得差不多了?”肖冬忆环顾四周,“先入座吧。”
苏呈和许阳州关系好,两人手指无意碰到,苏呈皱眉,“阳哥,你的手好冷。”
“降温啦,又到了取暖靠抖的天气。”
“你穿秋裤了没?”
“坚决不穿。”
苏呈咋舌:
“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穿秋裤真不行。”
“不穿秋裤,这是我的底线。”许阳州轻哼着。
而坐在不远处的厉成苍闻言,“你怎么还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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