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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妹原本以为自己总是不在学校住,肯定要跟大家生疏了。谁成想,现在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带着她玩。
后来,猴妹每次打工回来,总会随手打包一些点心,带回宿舍分给室友们吃。
那些室友一开始都不好意思,也知道她是去打工了。可是,那些点心实在太美味了。一吃起来,嘴就停不住。
等她们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点心都被吃光了。室友们不禁有些懊恼。
可猴妹却说:“没关系,反正我在那边打工。有时候,卖剩下了,师傅就让我们拿回去吃。”
这样一来一往的,大家的关系就越来越好。
猴妹隐隐觉得,室友们似乎是误会了,却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也就没往深了想。
自从有了好心室友的照顾,猴妹在学校里也就越发自在了。
室友们会随手帮她打水,知道她是真的很喜欢吃菜,也就不勉强给她送鸡块了。
平日里,学校里有什么事情,室友们都会跟猴妹说。必要的活动,也会带着猴妹一起参加。发东西也随手帮她领了。
……
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持续多久。到了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可爱的室友们突然给猴妹家里打了电话。
电话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接的。“喂,请问是那位?”
电话那边的室友们被这个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给镇住了。一时间,室长甚至忘了说话。
幸亏,后面的室友推了一把,室长才开口问道:“请问这是谢润晴家么?我们是她的同学兼室友,有事情找谢润晴说。”
“请等一下。”那人说完,就把电话放在一边。
室友们用力地拍了拍胸口,有人忍不住小声念叨着:“妈呀,这声音可太有磁性了,这是谢润晴家的谁呀?”
这时候,免提电话里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刚才接电话的那男人说:“猴妹,你电话,来。”
谢润晴很快应道:“爸,我这就过去,不然,你让她们先把电话挂了吧,我再打过去?”
电话这边的室友们都惊呆了。
原来,谢润晴同学不是孤儿呀?她有一个说话很有气势,声音迷人又有磁性的父亲。
还有,谢润晴她爸管她叫什么来着,猴妹是吧?
这小名可太另类了,跟白白净净的谢润晴同学好像完全不搭呀。
不过,猴妹猴妹的,好像越叫就越可爱了。
就在同学们暗中嘀咕的时候,猴妹已经过来接电话了。
“喂,我是谢润晴,请问你哪位呀?”
“我是室长呀。”室长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接口道。
“喔,室长呀,学校里有什么事么?”猴妹又问。
“这个……出大事了,所以,我们一商量必须马上打电话跟你说。”室长急吼吼地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呀?我听着呢,室长你别急慢慢说。”“是这样的,今天晚上,外语学院的系花向校草白学长告白了。白学长自然是拒绝了。这其实也是一件挺稀松平常的事。这半年来,白学长拒绝的姑娘能有一个足球队了。可这次白学长却跟外语系系花说,
他喜欢你。”一口气说完这话,室长总算踏实下来。
只听猴妹不满地说道:“白学长是谁呀?这人脑子有毛病吧?我都不认识他,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呀?”听了这话,室长一个站不稳,差点就跪了。她又急吼吼地说道:“白学长就是在迎新晚会上,作为压轴最后一个出场唱歌的大帅哥呀。那一晚上,白学长一登台,所有现场的姑娘都沸腾起来了,齐刷刷地喊
着白学长的名字,他是咱们学校当之无愧的头号帅哥。”
这时,旁边的室友连忙提醒室长道。“你说迎新晚会是没用的,猴妹那天也去打工了。她不在学校,也不参加这种活动。”
“……”猴妹顿时觉得很心塞。
她的小名什么时候传到宿舍里了?室友们随口就叫出来了,而且叫得如此自然?
不过,她从小就叫猴妹,早就习惯了。到现在,被学校里的朋友叫了这个小名,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
……
另一边,室友们已经想明白了,猴妹这个打工狂人,一天到晚忙得像个陀螺,的确有可能不知道白学长是谁?
再一细想,大家又觉得猴妹说得好像也没错呀?白学长的确是拿可怜无辜的猴妹当了挡箭牌。
这么一来,突然觉得白学长那人挺不厚道的。
人家猴妹本来就够不容易了,一天到晚老老实实在打工。他没事撑的,招惹人家干嘛?
再说了,外语系的系花据说不是个好惹的。
她本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还有亲戚是当官的。虽然长得很漂亮,可是性格却太差劲了。
那位系花要是因为这事嫉恨起猴妹来,再跑来找她麻烦。这可怎么办呀?一时间,室友们都忍不住为猴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