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乃我辈之楷模,寒冬之际大人仍汗流如注!”高骈强忍笑意的调侃道。
陈浩狠狠的瞪了一眼高骈,随后一猫腰飞快的躲进了学士府。之后的事情陈浩无心去管,将这一艰巨的任务留给调侃他的高骈。
……
崔府内气氛有些凝滞,李漼端坐于首席冷视厅中的崔氏兄弟。良久后李漼才沉声问:“阁老,这便是你当日承诺的天罗地网?”
李漼今日今日可谓是心头郁结不已,本身对李渼此次安然回京心存不悦,谁曾想陈浩如此深得圣上恩宠,这让他这个太子很是妒恨。
“老臣未曾想那陈浩回舍近求远走了水路,也未有顾及如今冬季乃是东北风最甚,以至于洛阳至京城顺流而下……”
李漼却一摆手打断崔式的话:“孤不想听这些无用之词,孤此次前来是想知晓,阁老大人有何打算?”
崔式脸色阴郁的追问道:“那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李漼冷哼一声未有说话,这时跟随而来的李褒却沉声道:“阁老大人今日也瞧见了,陈浩此次深受圣上重视,若是让此子就此而起,日后也是一大障碍,不如尽早铲除以绝后患。至于雍王不过是无根浮萍罢了,届时他又岂能跟太子殿下争夺储君之位?”
崔式听了李褒之言,双目顿时失色不少,这时崔从甚是焦急的进言:“太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陈浩此人暂时不能动之!”
“哦?为何?”
崔从面露为难之色,最后无奈道:“只因犬子崔潼落入陈浩手中,至今生死不明?”
“什么?阁老,此事当真?”李褒不敢置信的将目光转移到崔式身上。
崔式微微一叹道:“不错,潼儿私自参与此次伏击,结果不慎被陈浩所俘!”
李漼缓缓起身走到崔式近前,继而用威胁的语气问:“那以阁老之意是要投靠雍王不成?”
“老臣不敢,娘娘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岂敢有悖逆之念?如今潼儿在陈浩手中,对我崔家至太子与娘娘均是不利……”崔式将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
“你!崔大人这是在威胁孤?”李漼何尝听不出这话中深意,崔潼若是招供,崔家就会面临灾难,也就预示着他与母后备受牵连。
崔式却面色如常躬身道:“太子勿要误会老臣,老臣之意旨在太子稍安勿躁。如今陈浩并未将此事捅破,想必是有所求取,因此如今我等需要做好筹算……”
“哼!”李漼对崔式方才之言很是不满。
李褒见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忙笑道:“阁老既有对策,还不快快向太子道来?”
“首先老臣会寻找时机将潼儿救出,以免我等受陈浩诸多要挟;其次若救不出潼儿,太子殿下放心,为保太子储君之位老夫定会大义灭亲……”
说到此处崔式脸部有些抽搐,继而不顾崔从那愤怒的目光接着说:“最后若仍旧无济于事,我等也只有暂且应承于陈浩。待此事已过再徐徐图之……”
“嗯!阁老能够如此灭亲之念,倒是让孤甚感欣慰。此事因你崔家疏忽所致,理应由你崔家一力承担。既然阁老已运筹帷幄,孤也不便打扰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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