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仅有四个步兵司,另外还调来三个旗队的新训成的胸甲骑兵,各部的塘马和架梁马也补充了,如果集中使用的话也有近二百骑兵,在关键时刻也是可以拿出来顶一下了。
今次会议是王长福召开,梁兴的第二司和新平司两个司在大青河畔和大量的民夫和少量辎兵也在修筑军堡,杨泗孙率大半个司连同骑兵还在东路,八个步兵司和两个骑兵司几乎全部在草原上,留守李庄和天成卫新平堡的只有张瀚的近卫和少量的步兵,另外就是军营中训练着的骑兵和辎兵新兵了。
天启二年战兵扩充是缓慢的,只有骑兵和辎兵,炮兵在不断扩充,新兵营里只有这三个兵种,步兵只有军官训练班的成员还在军营之中。
李从业在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辎兵和民夫,也有步兵在行动,大黑河畔已经聚集了近两万人,一个大型军堡加十几个军台和几十个墩堡同时在开工中。
眼前有一个快要筑成的墩堡,灰色的建筑已经修了两丈左右高,下面一层到上面一层间修有碟台,一层比一层小,几十个民夫和辎兵正在搭好的架子上往上修第三层。
李从业紧了下缰绳,带住战马,看着这墩堡,眼中流露出自豪的神采。
墩堡最小也是可容纳十几人守备,同时有外围的院墙,墩堡高三丈多些,顶层也可站立几人,可以堆积干粪和柴草,发现敌情后可以在墩堡的顶层点燃,及时报告警讯。
墩堡还会有一队守兵,这些守兵当然不能正面对抗敌人的主力,在敌人主力经过时据墩而守
(本章未完,请翻页),点狼烟报警,然后相机偷袭敌人的塘马和后勤人员,骚扰敌人的后方。
这种墩堡其实是很好的军事学的设计,少量军队攻不下,墩堡的门一封只有爬墙而攻,十几人在堡中据守,可以给敌人带来极大杀伤,外围是有矮墙,大步队不易展开,要是拆墙的话堡里的人可以尽情用远程武器攻击,给敌人带来巨大伤亡。
大明这二百多年来,在武力强盛时,一个个墩堡就是一颗颗钉子,足以叫胡马不敢随意深入南下。
不过如果墩堡中驻守的是不合格的军人,只能龟缩于其中不敢出战,那军事上的意义就十分有限,最多只是起一个警讯的作用。
“五里一墩,从大黑河到新平堡外围需立堡处是一百七十里,足足五十个墩堡。”
李贵也是一脸骄傲,他向着向边的同僚道:“一个墩堡平时要放两石粮,几十筐盐菜,还要打一眼井,驻军一队十二人,五十个墩就得六百人,还得有相当多的物资,然后就是军台,每十里一台,每台驻守兵马一个旗队,还有半队的骑兵编制,就得有相当多的战马和马料,粮食和物资要多上数倍,每军台四十人计,也得六百多人,光是大黑河到新平堡这直线距离就得一千二百人的守军加上近百匹战马和骑兵,修筑的费用还不算在内……”
听了他的话,李从业也默默心算了一下,感觉光是这一条线就是花费了天文数字。
五十个墩,十七个台,一墩的建筑费用最少千五百两,要是在内地可能三百两银子就修出来,但这里是隔着一百七十里路草原,所有的费用都是加了数倍以上。
一个军台最少五千两的修筑成本,一个三里周长的大型军堡最少五万两。
李从业脸上骄傲的神采褪去,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根据计划,最少要修十二个军堡,一百以上的军台,五百以上的墩堡。
光是建筑费用就要过百万!
“日常的驻守兵马怎么来啊?”一个年轻侍从官脸有些发白,似乎是被李贵的分析给震惊了。
一个参谋官道:“总不能叫辎兵去守城?这一次辎兵营由三千改五千人,今年要编满四个辎兵营满两万人,这么多辎兵,是不是还打算用辎兵守备城池?”
李贵道:“算算就知道,小黑河大黑河,大青河二龙河,旧丰州地,旧兴和守御所,集宁海子,下水海子,未来在青城和板升各地的腹地也要修堡,用来保护板升地汉人,最少二十到三十个军堡,六十到八十军台,近千火路墩,这样的范围比大同镇还要大些,几乎要赶上宣府大同两镇还加上延绥一小块地方,大同宣府延绥三镇旧制是近四十万人,现在额兵也有近二十万人,咱们现在战兵八千七百人……哦,加上骑兵和炮兵应该近万了,这么点人,用在这么大的地方,不是撒胡椒面一样?就算是两三万辎兵来守各堡,人数也是将将够,还是得有相当数量的骑兵来做机动……”——
今天感觉好累,就这样了。
还是希望大家支持吧,多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