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不少银两或物资,凑了几百两银子和几百石粮食出来,管昭通和管昭富都是一脸的得意。
待所有人离开后,管昭通吩咐道:“银子封一百两给巡抚,门包银五两,再封二十两给四位师爷,每人五两,赶紧送去。”
下头的人答应着,赶紧包银子,把银子包好后,眼见还有二百多两,管昭通又道:“粮食送到我家库里去,银子拿二十两出来去替义勇买些杂粮盐菜。”
待那人又出去后,管昭通才对管昭富道:“剩下的当然是你我兄弟一人一半。”
“大兄多取五十两。”管昭富一直盯着银子看,这时谦让道:“你我谋事向来是你为主,分银子当然按例还是你多拿。”
“既然如此,愚兄也不客气。”管昭通将自己那份大的收起来,叫家下人带回家去,管昭富当然也是照办。
“这样下去,数年之后,你我兄弟可以把管庄和附近的庄子都买下来。”管昭通一脸惬意的说道:“年成不好才好,年成不好地价就会跌!”
“三五年内我看是好不了。”管昭富也笑,他们当然都盼着韩畦和张瀚再斗下去,土匪也继续闹,义勇总团当然就有继续存在的理由,朱庆余这个知县是总团,他们俩只是副团,不过日常事务和银钱帐目总团按例不插手,他们刚刚送的银子里也有朱庆余的十两,这就足够了。
若是这乱局继续,他们俩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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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昭富突然道:“要不要给管昭明,昭义,还有杨通几个分点?”
“当然不必。”大社下设有若干头目,都是些原本族里混喇虎的无赖子弟,平时根本不够资格和管昭通这样秀才身份的族人说话,起社之后,管家兄弟感觉还是流氓无赖好用,他们也听说张瀚就是用喇虎起家,当然就有样学样。只不过他们连皮毛也没学上,弄点无赖只是装点门面,方便敲诈钱财,平时最多给十几二十两的费用维持,买点杂粮一类的说是供给食宿,他们招的二百来人,原本也有一些普通农民在里头,现在已经走的精光,只有一百多人还在营里,说是训练和警备,其实就是聚在一起鱼肉乡里,这些事管家兄弟当然不管,灵丘县那边现在自顾不暇,朱知县也就是挂名,天成卫当然也不会出头做恶人,只由得这些人到处胡闹。
“不分也好,”管昭富当然也不愿将自己到手的银子拿出去分,当下宽慰自己道:“他们也知道分寸,不会闹到无法收蓬。”
……
“老李起来,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何必闹这种虚礼?”
李明达战战兢兢的跪在张瀚脚下,刚刚更是痛哭流涕,哭的一塌糊涂,简直不象是一个当了二十来年掌柜的气度雍容,当着东主也不怯场的老掌柜。
这事也由不得他不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的家产被大德亨坑了七七八八,范家也压根没有再用他的打算,他是范永斗的嫡系,谁会放心用他当掌柜?
原想在和裕升找个差事是极容易的事,李明达是范家在新平堡的分号掌柜,人头熟,地位也高,找大商行难了点,屈身到中小商行谋个掌柜不是翻掌间的事?岂料这么久时间下来,新平堡的商家他找了个遍,几百家店面都走过了李明达才发觉,在如今的新平堡,以他和张瀚的关系,哪一家商铺敢冒着得罪和裕升和新平堡商会的危险,用他做掌柜?
李明达到是想保持一点风骨,不过他一不是读书人,二来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无可奈何之下,悄悄寻了梁宏,靠着一点旧日情面,总算是到了张瀚面前,下跪请罪。
张瀚保持了一个胜利者的高姿态,没有过份为难李明达。
这人只是个小卒,并没有造成什么真正的危害,不值得回难。
张瀚也正在忙碌,不过并不是公事,他手里拿着一张礼单,正在审视。
孙敬亭从李庄赶了过来,他一脸郑重的坐在张瀚身侧。
“定在五月初一去纳征,”张瀚看了一下礼单,见与给常家的聘礼差不太多,不过还是略减了几样,他知道这是常进全的意思,自己正牌的岳父恐怕没这功夫做这样的事,减那几样,不值什么银子,无非是要凸显常宁正室的地位,这等事恐怕也有岳母的意思,叫人心里不大舒服,但也只得由他们,当下递给孙敬亭,说道:“至之兄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照这单子去办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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