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影无踪。
张瀚还在设计一种轻便马车,前头一匹马或两匹马,车夫坐在前头,后面是一个敞篷车身,可坐两人,后轮高大前轮矮小,车身构件很少,载人行进每小时保持二十公里的时速,如果一路可以换马,一天最少能走二百公里……当然这是理论速度,除非是在大明北方那几条最重要的大型官道上跑,勉强能保证速度,要想在新平堡到天成卫城或镇虏卫城,或是再往南,往西,除了往大同的官道还算不错外,其余的官道都是高洼不平,晴天三尺土,雨天三尺泥,断桥导致断路的情形时有发生,晴天还好,雨天一个小时不要说二十公里,二十华里也走不了,一小时也就能走十里地,这还是马车的功能逆天,若是普通大车还装了货,你就在泥地里慢慢趟吧,一小时能走一二里地就不错了。
“东主来了?”
“小人见过东主。”
往工厂区的路口,也就是新制马车的对面是一排的炉子,打铁制马掌就在那里,打制火铳和刀枪等物也在那里。
老蔡等人正在这里查看新打的马掌,有几个人牵着马匹在一边,有新上马掌的,也有查看旧马掌的,老蔡趴在地上看的格外仔细,一点儿疑点也不敢放过。
一直到张瀚走到近前,这些人才看到东主过来,老蔡赶紧爬起来见礼,其余各人也是躬着身子,脸上十足的恭谨。
张瀚一摆手,笑道:“各人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顾我。”
众人此时早知道他的脾气,不是那种高高在上,喜欢摆架子的东主,更不喜欢大家说闲话误了手里的事,于是告一声罪,又是继续忙活起来。
马掌也是十分要紧,和裕升现在的马匹过千,平均价格是六两不到,若是战马,最劣等的三等战马也要七两以上,日后因为战乱的关系,战马的价格只会越来越高。
大明这几十年来,利用马市的关系,除了自己有少量的养马地外,就是大量的买入蒙古人的战马,宣大山西蓟镇每个镇每次开官市,买入马匹的银两都在十万以上,马匹数量在一两万匹,边镇马匹加起来有好几十万之多,这些战马有效的保证了边军将领的战斗力,用来对付组织结构差,战斗力和装备都差的北虏并不吃力,对付西南夷更是不在话下,有小股流寇,官兵精锐一出也是旋即荡平,只是遇到师出李成梁的努儿哈赤,明军就讨不了好了。
张瀚当然不会买战马,除了镖师用的几十匹训练用的战马外,其余的全部是买的挽马,还有大量的骡子和毛驴,加起来有两千多匹,不过这些骡马当然不会全在新平堡,大半分散在各处的分店里。
随着日后分店越开越多,骡马也必定越来越多,现在老蔡几个每日带着人上马掌,喂马,涮洗,照料病马,带的徒弟也慢慢学会不少东西,堡里原本就有不少兽医,被张瀚雇了好些个回来,反正他们也没办法到别处谋生,新平堡原本十几二十家的骡马行,多少家的车户,现在全部倒闭关张,脚夫要么在张瀚这里谋生,要么就是四散星去,新来的脚夫就在老蔡跟前做些打杂的事,学习照料骡马,日子久了忠诚度上来,会在脚夫里挑一些身强胆壮的补到镖师里,目前来看,整个和裕升就象一架精密运转的机器,每个细微处都运作良好。
“东主,”杨和高这时走了过来,神色有些紧张的道:“东主说的拉丝法我们还在试,现在出来的铁丝要么粗要么细,也很难成型……”
“不急。”张瀚拍拍杨和高的肩膀,笑道:“这东西以前你们完全没做过,一时半会出不来也不奇怪。”
张瀚就是叫杨和高拉出粗陋的弹簧,用来减震,可以使马车结构更牢固,只是这东西不要说新平堡的工匠,估计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好,明朝之前,中国也没有锁子甲,更没有拉丝技术,元时传入锁甲,后来大明开始仿制,早前国力强盛时做的多,这些年国力衰微,锁甲做的较少,而且防护力也一般,一般边军还是以铁鳞甲为贵,锁甲和皮甲为次,一般是大将和家丁用来套双甲用,精锐的弓手也会套锁甲,数量就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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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养着没怎么看?收藏已经比刚发书时多很多,红票却和之前一样,也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虽然自己以为已经出尽全力。
这两年我写的不是很顺,这本书是和编辑商量再三才写出来,总体的设想就是把我的特长和特点尽可能的发挥出来,然后再能有所进步,前者是肯定能做到,如果真的能再进步些,获得更好的成绩,那也不枉写书这么多年。
我知道各站间游走会损失人气,忠实的老读者也越来越少,那叫我们从这本书再出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写好它,给大家一个最真实的,残酷的,也不乏温情和激情的明末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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