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我们走吧。”
“谢谢。”方秦身后传来了刘琼感激的声音。
方秦回头平静地看着刘琼,淡淡说道:“不客气,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我和你妈之间的恩怨,迟早会有个了断。”
听到方秦这句话,刘琼难过地低下了头:“方秦,你替我妈向你说句对不起……”
方秦没有理会这句话,径直离去。
直到离开了这个酒店大厅,走到街上,聂小倩这才好奇地问道:“方秦,人家和你说对不起,你就这么走了,很没礼貌吧?”
方秦长长地松了口气:“小倩,燕京市的事儿,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
聂小倩想起了自己被绑架一事,一下子沉默了。
确实,像方秦他们这种程度的勾心斗角,的确不是她所能够理解的。
她所需要做的是只看不说,当一个旁观者。
见方秦并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刘琼一脸苦笑。自己现在里外不是人,还被人说作水性杨花,以后,自己生活的道路必定会很艰难吧?
空荡荡的大厅之中,一个人走到了刘琼的身后,缓缓说道:“小琼,方秦这个男人如何?”
刘琼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平静地回答道:“爸,这个男人再好也是别人的。”
刘仁义忽然笑道:“小琼,方秦最大的弱点,就是对女人心软些。当然,前提必须是他看得上的女人。或许,你会有机会。只要你喜欢他,你爸我一定会给你创造机会。”
“你们不是仇人么?你该不会是想利用我对付方秦吧?”刘琼完全冷静了下来,经过自己母亲连番的背叛和一系列的打击,她现在的承受能力强大了许多。
刘仁义冷笑道:“我和方秦没有任何仇恨,如果你妈死了,我就会立刻向方家和解。”
“我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刘琼直视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没有任何的尊敬,“你是刘家的家主,为什么会受制于这么一个可怕的女人?”
刘仁义眼中偶然闪过一丝狠厉,不过还是很快平静了下来:“我爱之人的命握在你妈手上,你妈死了,她就死了。”
刘琼还是头一次听刘仁义提起这件事情,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刘易的妈妈?”
刘仁义平静地做出了回答:“是。”
方秦舌战燕京时报记者韩纤纤的“光辉事迹”被完整地公布在网上,虽然这是对记者们的极大羞辱,可是没有一家报社、一个记者敢替韩纤纤这个同行说话。
要是换作其他人,如果有人敢说记者坏话,全国上下的记者肯定都会群起而攻之,直到把这个人整得不敢出门为止。
可是,他们这次的对象是方秦,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男人。
就连韩纤纤补***的价格和牌子都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人,哪个记者敢和他作对?
记者们集体失声,相反地,关注方秦的网民们非常活跃。虽然有一部分人对方秦这般对待一个女人表示不齿,可绝大部分人认为方秦做得对。
自己不尊重别人,如何让别人尊重你?
在华夏国一向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名言,也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说法,所以,方秦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
甚至还有些方秦的忠实粉丝在那儿大赞方秦真性情,一点儿也不虚伪。
总之,方秦现在火了,大火特火。
不过,他在家里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那些女人全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别这么看着我,烦着呢。”方秦很是没好气地说道。
蓝雪不冷不热地说道:“是啊,确实挺烦的。仇家的女儿,而且还是孙政要的前儿媳妇,不好下手啊。”
方秦瞪了蓝雪一眼,蓝雪把脸转了过去,当作是没看到。
说曹操曹操到,准确地说,是“曹操”的电话到了。
“方秦,你这是什么意思?”电话里响起了孙政要愤怒的声音,“哪怕刘琼现在已经和我儿子离婚了,只要她活着一天,她身上永远都会有我孙家的印记。你这么做,置我们孙家的面子于何地?别以为有方家和龙威做你的后盾,你就可以随便乱来。你要是不给我和那贱,人划清界限,别怪我孙老头子不给你面子!”
方秦原本对刘琼没什么意思,可是孙政要这老家伙嚣张的话语彻底地激怒了方秦:“老杂碎,你以为你是谁?自己逼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离婚,还好意思叫儿媳妇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一个!”
“好,好得很!”孙政要的声音听起来颤抖不已,估计身上现在正像手机震动似的抖个不停,“方秦,我们走着瞧……”
孙政要的话还没说完,方秦便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被方秦这般落了面子,孙政要怒目圆瞪,咬牙切齿:“方秦,你们方家不是想要拿下宁南省和秦河市吗?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被孙政要这么一恐吓,方秦也郁闷得很。他不想招惹麻烦,可是为什么这些家伙总以为自己好欺负?
看来,自己是时候让那些人看看自己的手段了。
他不仅仅是龙威的首领,更是方家的继承人。
方家低调了太久,是时候像龙威一样,高调起来了。
等到自己方家彻底拿下秦河市和宁南省的经济控制权,那时候,方家就会将自己在华夏的经济网络全部联结在一起,形成一个经济上的庞然大物。
他倒是看看,孙家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跟自己斗!
方秦挥了挥手:“走,我们马上回秦河市!”
这时,方秦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到这个电话号码,方秦立刻便一脸羞愧。
离开燕京前,好歹也得跟他老人家说一声啊。再怎么样,对方也是自己的义父。
“方秦,有空没?知道你要走了,中午过来吃顿午饭。”电话里响起了朱政要温和的声音。
方秦满心内疚:“有的,我现在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