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偏偏不能承认。
心里洋溢着幸福,有些羞赧,红着脸看着石越,也不说话,好像一个深闺怨妇似地,眼中藏着魅惑,勾人魂魄。
石越心中大爽,幸福的笑着:“放心吧,本老爷黑衣卫干的风生水起,怎么会去做太监呢?”
“那就好!”幽兰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呢喃着。
石越叹息道:“可总要有人进宫做太监,本老爷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三毛追问道:“谁?”
石越嘿嘿坏笑着,指着三毛道:“你!”
妈呀!
不得了了……
三毛小身板一挺,已经向门口奔去,速度之快,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
“哪里跑?”石越嘿嘿一笑,探手一抓,就抓着三毛的脖子,也不管他手蹬脚刨,就给拎了回来。
三毛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刚才出门的那个老太监为什么会对自己阴森的冷笑。
他哭丧着:“姊夫,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为了能和我阿姊相守,你就要阉了我,可还是小处男一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你自私、霸道、野蛮……”
又转头对对幽兰委屈的哭道:“阿姊,你倒是管管姊夫啊,哪有姊夫对小舅子动刀的?”
幽兰可怜兮兮的看着石越,却见石越对她使劲的挤眉弄眼,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便不再言语。
石越板着脸道:“三毛,你哭什么哭?你净身做了太监,可就是打开锦盒,为师父报仇,夺回门主之位的唯一办法,你不去,谁去?”
三毛哭得眼泪八叉:“那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皱眉头,唯独不能做太监……”
石越循循善诱道:“你不是喜欢那个彩雪师妹吗?你不想救她出来吗?不想跟她相守终生吗?”
三毛一边哭着,一边狠狠的啐了一口:“呸……大恶人,你骗谁呢?我连鸟都没了,彩雪妹妹才不会跟我呢。”
石越讪讪道:“鸟并不是全部,即便没了鸟,彩雪妹妹也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
三毛立刻反驳道:“那你把鸟割了吧!看看阿姊还跟不跟着你……”
“混蛋,跟我有什么关系?”幽兰狠狠地瞪了三毛一眼,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石越见蒙不住三毛,又诱导道:“反正现在就是这一条路,你是最合适的人,你要是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你师父的血海深仇报不了,师叔杀不死,夺不回门主之位,你阿姊也继续被弑血盟的人追杀!”
“三毛,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舍弃你的鸟造成的,你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即便你长了鸟,也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度。”
这一席话,把三毛驳斥的哑口无言,红着脸,蜷缩在墙角处,低头沉思。
幽兰轻轻的拽了拽石越的袖子,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嗔怒道:“你怎么这么坏?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呢,换成是你,你舍得吗?”
石越耳根直痒痒,心乱如麻,看着幽兰清媚的娇态,笑道:“只要你舍得,我就舍得……”
“呸……”
幽兰将石越推到一边去,嗔怒的横了他一眼,羞答答道:“我怎么不舍得?你现在去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