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情深看着凌沫沫这般模样,却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极为可爱,他就是这般要无底线的纵容着她的小坏,所以没有任何停留的还是只说了一个字:“好!”
于是凌沫沫的胆子就彻底的大了起来,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李情深的腰肢,一副娇憨却又凶蛮的模样:“以后你再也不许这样了!”
李情深看着此时此刻的凌沫沫,只是觉得真的像是自己的刁蛮小媳妇那般,心情愈发的好了,他微微的扯了扯她,向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把她搂的更紧了,轻轻一笑,说:“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一边说着,一边揽着凌沫沫的肩膀,向着一旁走去,丝毫再也没有理会那几个面色难看的女人们。
李情深是带着凌沫沫向着喜宴的大门走去的,凌沫沫诧异的侧了头,看着李情深,低声问了一句:“老师,我们这是要走吗?”
李情深挑了挑眉,环顾了一圈婚宴,然后勾了勾唇,带着一抹不屑的开了口:“这种婚宴,你留在这里,难道不觉得很掉身价吗?”
简晨曦时刻都在注意着凌沫沫的动向,看到李情深出现的时候,她便快步的走了过来,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现在两个人离去,凌沫沫问了些什么,她却没有听清,但是李情深回答的话,却是一清二楚的传入了她的耳中,自然还有她身后那几个大学同学的耳中。
简晨曦面色也跟着变得难看了起来,可是却只能无济于事的看着那个男子带着那个女孩离开。
陆念歌已经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同样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的面色颇为难看,手握成了拳,她果真过得很好,那个男子,似乎对她也很好,他们现在相爱了吗?在一起了吗?
陆念歌越想,越觉得自己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就靠在了墙壁上,他的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指甲都掐入了掌心里。
他看着满大厅的红,还有到处贴满着的喜字,然后想,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而他却觉得宛如下地狱一般的煎熬。
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和这喜庆,怎么就这么格格不入呢?
更或者说,这欢天喜地的气氛,就像是一种讽刺。
陆念歌觉得耳边的哪些喧哗格外的刺耳,可是他却什么也无法做,只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选择视而不见,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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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情深和凌沫沫走出了陆念歌和简晨曦办婚宴的大厅,李情深才放开了凌沫沫。
此时,外面月斜影清,凌沫沫和李情深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踏着,凌沫沫把自己刚才那一幕一幕的事情都在大脑里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心情很好。
她忍不住的弯弯唇角,看了一眼跟自己并排着走的李情深,就突然间站住了脚,李情深看到她停下,便也跟着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