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流灵也不瞒着,轻笑到:“烈杀虽在云国的势力已亡,但总舵却是在北海之渊,虽然拔掉了他们在云国的势力,但毕竟不是重重一击?”
“虽然烈杀日后在云国不能重建分派,这种情况表明看来虽好,但是,实则不然。”凤倾城缓缓后退,躺在床-上,刚刚那妖孽的模样早已不见。
“怎么说?”洛流灵挑眉,想要听听凤倾城的想法。
“这大陆上的黑暗势力不仅仅只有烈杀,还有大漠的鬼影门,死亡谷的血楼,这些都是雄霸一方的黑暗组织。“凤倾城眸间有了忧色:“他们虽然还没有出现过,但我们的佣兵天下一家独大,势必会引起其余两大势力的不安。”
大漠的鬼影门,死亡谷的血楼,这些洛流灵都是知道的,不过只是听闻过,却从没了解过。
不过凤倾城倒是对这些黑暗势力倒是有不少了解。
“继续说。”洛流灵眼眸微微一眯,唇角开始上挑。
“况且,烈杀既成今日之势,与烈杀结盟的血楼却从未出现,不知到底在打些什么注意。”凤倾城轻吁口气,剑眉拧成疙瘩,似乎对血楼的无声无息很是不解。
烈杀和血楼本就是一个分支,当年轰动一时的天罗宫,不知道什么原因,然后分成两大黑暗组织,烈杀和血楼。
血楼?洛流灵淡然一笑,那个所谓的血楼,其实也该是想让自己把这方大陆搅得不得安宁,将烈杀解决了,
虽然是分出来的,但却早已经不是一家人,各存心思,人心险恶。
“你比我了解多了,这一点我倒是要向你学习?”洛流灵站起身,负手而立,眼神有意无意瞄到墙上的一幅画。
画上一个精致绝伦的人,乘风而来,红衣飘飘,绝色妖娆,手里一根银丝,在身边飞舞。
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洛流灵。
这红色,却是洛流灵只穿过一次,因为她对这红色有着淡淡的抵触心灵,这红色,就如同那妖艳的血。
见洛流灵看那幅画,凤倾城微微一笑:“你知道这是谁画的。”
洛流灵心里一沉,回头看向凤倾城,眸子里满是不解。
凤倾城得意一笑,看着这幅画,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笑了起来:“这画是南国夜王爷画的。”
听闻是殇画的,洛流灵不禁脱口而出:“这画怎么在你这里。”
凤倾城支起下巴,眼里满是狐狸的狡猾:“谁叫他老是压榨我,我从他那里盗来的。”
还是无意间看见这幅画的,然后随手将一副山水画放在了夜无殇的包裹里。
如若不然,夜无殇怎么没发现。
想必他走的匆匆,也没来得及检查,当他看见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生气,愤怒,想到这里,凤倾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才感觉心里的一口气舒服了不少。
不过这画工真是极好,让他都不得不佩服,也让他小小嫉妒了一把。
洛流灵收回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凤倾城的头:“好了,我去看看大家。”
“恩,你是该去看看。”凤倾城停止了笑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