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虽暗,但时间尚早,无心睡眠,大家又聚在一起打牌。
安然和刘薇薇两个都醉了,看牌都看不清的样子,连花牌都想糊,幸亏被各自的军师拦住。
到后来,这两位实再是乱打,另外两位正常人,实再难以奉陪,便散了牌局。
大家在山庄里订了房间,准备留宿一晚再下山。
刘薇薇把房卡交到安然的手中,使劲的拍:“亲爱的,拿去,该忘忘,该续续。”
宁采诚赶紧把她拖走了。
钱多多小声对秦烈说:“秦少,这可是特地给你和安然开的绿灯哦。我们可都是男同事和男同事睡,女同事和女同事睡。连宁采诚和刘薇薇都是分开睡的哦,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行动吧。”
秦烈:“……”
他扶着安然回了房。
屋内一张暧昧的单人床,秦烈的神情微微的窘了窘。
安然忽然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哗啦啦的吐了一通。
她扶着墙壁走出来,马桶也忘记了冲,一股子酒馊味。秦烈却没有一丝嫌弃,将安然扶到床上,然后进洗手间,将一地污物清理干净。
安然再次东倒西歪的踉跄进洗手间,将刚刚收拾完她战场的秦烈往外推:“我,我要洗澡了。”
说完,砰一声关上门。
秦烈真是哭笑不得,走到桌边给她泡茶。
安然几下洗完,忽然拍着浴室的门叫唤:“阿唯,我的睡衣,给,给我递进来。在,在包里。”
秦烈看着浴室的门,神情低沉。
阿唯,她把他当成了叶晟唯了吗?
呵呵!秦烈淡淡失笑,告诉自己不必去介意。不是说过,所有的爱,都留给自己一个人付出吗?
那个女孩,只需享受被爱的宠溺。
她去打开安然的包,将睡衣找出来,给她送去。
“然然,你的睡衣。”他站在门外说。
安然将门拉开一丝缝,伸手出来接过睡衣,还小小撒娇:“阿唯,不,不许偷看。”
秦烈淡淡的勾着唇,什么也没有说,把门关上。
他走到床边,把电热毯打开,等下安然上|床就不会那么冰凉了。
不一会儿,安然换好睡衣走出来,她这样醉意深沉的意识下竟然没有将钮扣扣错,还真是挺不容易。头发上还滴着水,对着秦烈傻傻一笑,就要往床上躺。
秦烈赶紧扶住她说:“等一下,别忙睡,把头发吹干。”
安然就在床边坐着,傻呵呵的笑:“阿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给我吹头发了,动作好轻好柔,像是特别的宠爱我。”
秦烈的脚步下意识的停缓了一下,但仍是走进了洗手间里找吹风机,居然没有。设施真是有够简陋的。他只好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要给安然搓头发。
但是刚刚还坐着的安然,此时已经呈大字型的倒在了床上,被子都被湿头发给打湿了。
秦烈无可奈何的轻笑,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给她擦干头发。
他的胸膛一点点的温暖着安然冰凉的脸,心里一股久违的悸动被触碰,仿佛就是叶晟唯抱着她的感觉。
那么温馨,那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