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立刻离开这个世界。
“咦”?纳兰子建转头看向右边,看见右边保温箱的婴儿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大大的眼睛、浓密的头发、长长的睫毛,还有微微翘起的小嘴,一脸的傲娇。
“真漂亮,好漂亮的小家伙”。
纳兰子建的目光回到左边保温箱,喃喃道:“都是一个妈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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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雅倩实在是太过虚弱,再加上醒来又说了不少话,很快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阮玉小心翼翼的替曾雅倩盖好被子,怔怔的看着熟睡的曾雅倩出神。
她现在才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这一关差一点就要了曾雅倩的命。
一夜的惊险和紧张,困意渐渐袭来。
刚闭上眼睛,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阮玉立刻惊醒,看见她的秘书陈爽双眼通红的走了进来。
阮玉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详的预感立刻将困意驱散得干干净净。
“阮姐”!陈爽喊了一声,眼泪绷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阮玉看了眼熟睡中的曾雅倩,抬手阻止了陈爽,起身朝着病房门外走去。
“出去说”。
匆忙走出病房关好房门,阮玉冷着脸问道:“出什么事了”?
陈爽哽咽的说道:“阮姐,孩子不见了”。
“什么”!阮玉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陈爽赶紧扶住阮玉,哽咽的说道:“育婴室的护士被人打晕了,医院一楼和二楼的监控摄像被人动了手脚”。
阮玉双眼紧闭,全身发抖,整个人如掉入无尽的深渊,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她在内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要扛住,但整个人就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绝望、无助,这些年历经那么多事,这是她唯一一次感到彻底的绝望。
“阮姐、、阮姐、、、现在该怎么办”?
阮玉挣扎着睁开眼睛,说道:“不要让曾雅倩知道”。
陈爽点了点头,“要不要报警”?
阮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竭力的打起精神。
“不用,这不是普通警察能够解决的事情”。
“那,,该怎么办”?
阮玉缓缓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双手抱着头,喃喃自语,“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医院门口,满身鲜血的小妮子踉踉跄跄的走进医院,不顾医生和护士的阻拦硬往里面闯。
“孩子呢”?
阮玉抬起头,看着浑身浴血的小妮子,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
小妮子看了眼一旁的陈爽,再次问道:“我侄儿呢”?
陈爽脸上全是泪水,“刘小姐,孩子不见了”。
“啊、”!小妮子啊的叫了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双眼一瞪,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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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宜县城外,蜿蜒的国道上,一辆白色的汽车缓缓而行。
车内,婴儿的啼哭声此起彼伏。
纳兰子建坐在后排,一手抱着一个,满脸的愁容。
这位天不怕地不怕,自问世间任何事情都难不住的纳兰三公子,被两个婴儿弄得心烦意燥、手足无措。
“右卫,有什么办法能让孩子不哭吗”?
前排开车的平头男子看着后视镜说道:“公子,很简单,杀了就不会哭了”。
纳兰子建抬脚踹了一脚座椅后背,“你他娘的还有良心吗,婴儿也杀”。
被称做右卫的男子面不改色的说道:“公子,你之前不是说去医院杀了这对婴儿吗,怎么把他们给带出来了”。
“杀人,你他娘的就知道杀人,本公子现在问你的是怎么让孩子不哭,你聋了吗”?
右卫淡淡道:“应该是饿了,给他们奶吃就不会哭了”。
纳兰子建有些抓狂,“尽说些屁话,我有奶给他们喝吗”?!
右卫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纳兰子建,语重心长的说道:“公子,人不狠站不稳,做人不能妇人之仁,特别是您这样做大事的人,更不能优柔寡断,我建议您还是把这两个祸害扔出去吧”。
纳兰子建抬脚又是一踹,“你在教我做人吗”?
右卫轻咳了一声,“不敢”!
纳兰子建低头看着怀中的两个孩子,喃喃道:“听到没有,再哭我就把你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