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体态丰腴的女主人,一年下来瘦得都脱了像。
男主人常常早出晚归,晚上回来也很少进卧室睡觉,常常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盯着这张遗照,一看就是一个晚上。
张云霞知道遗照上面的女孩儿叫叶梓萱,是男女主人的女儿,在一年前死了。
随着这个女孩儿的离去,带走了这个家所有的快乐和笑容。
今天时候星期五,张云霞的儿子周末会回家,吃完饭,照例道了个别就离开了叶家。
饭后,朱春莹上了楼,叶以琛独自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着报纸。
大约几分钟后,朱春莹再次回到楼下,手里多了一个信封。
叶以琛看了一眼信封,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朱春莹。
朱春莹把信封递到叶以琛手上。
叶以琛正准备打开信封,朱春莹的手突然按在了叶以琛的手背上。
“陪我出去走走”。
叶以琛没有多问,嗯了一声,起身和朱春莹一起出了门。
别墅区里,两人手挽着手散步。
“现在可以打开了”。
叶以琛不解的看了一眼朱春莹,打开信封,片刻之后,眼中迸发出一股怒意。
“谁给的这封信”?
朱春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张云霞根本就没有儿子,之前也没干过保姆,如果这封信上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家里可能已经被监控了”。
叶以琛将信纸捏成一团,冷
冷道:“梓萱已经死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朱春莹双目无神,“上午老爷子打来电话,确定子建不是失踪,子建也不在了”。
叶以琛紧紧的咬着牙关,“报应,报应,死得好”!!
朱春莹转头看着叶以琛,眼神温柔,自从叶梓萱死后,她的眼中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温柔。
“以琛,你还没看出来吗,陆山民引发的事情,远远超过了我们的估计”。
“我早就说过,陆山民就是个祸害,不能让梓萱跟他有任交集,你们偏偏抱着侥幸心理。一个个口口声声尊重梓萱的想法,梓萱这么单纯的女孩儿,她能控制得住自己吗”。
“以琛”。朱春莹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掉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看见朱春莹苍白的肤色和清瘦的脸颊,叶以琛心痛万分。
“春莹,我不是怪你,我是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
“以琛,这不是你的错,是梓萱的命不好,是我们的命不好”。
叶以琛不敢看朱春莹的脸,转过头,“说这些都没用了”。
“不”!朱春莹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以琛,你难道不想为梓萱报仇吗”?
叶以琛望着天空,“报仇,怎么报仇,找谁报仇”?
“张云霞不是他们派来的吗,那就找他们报仇”。
叶以琛猛的转过头,“你让我帮陆山民对付他们”?
朱春莹摇了摇头,“不是帮陆山民,是为梓萱报仇”!
朱春莹搂着叶以琛的手臂,“我知道你恨陆山民,是她把梓萱带入了那个旋涡,但梓萱已经没了,我活着的勇气也已经没了,唯有为梓萱报仇才能让我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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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霞转了两路地铁,换乘了三路公交车,来到一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
“宁哥,经过我一年的观察,我确定叶梓萱已经死了”。
“你确定”?
“确定,我在叶家装了窃、听器,也监听了叶家的电话,再加上我一年的观察,叶以琛和朱春莹的种种表现都证明叶梓萱确实已经死了”。
“好,我会向组织报告”。
“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有,今天天京的朱老爷子给朱春莹打了电话,应该可以确定纳兰子建也确实死了”。
“应该”?
“从朱老爷子的语气来看,应该是死了”。
“你做得不错,我会向组织帮你申请嘉奖”。
张云霞激动的说道:“谢谢宁哥”。
“没事的话就先挂了”。
“宁哥,既然已经确定叶梓萱已死,那是不是可以离开叶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道:“叶家在东海很有影响力,市里面好几个领导多少都跟朱老爷子有些关系,你暂时留在叶家,关注叶以琛的一举一动”。
“嗯,我明白了”。
张云霞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离开。
张云霞走后,街角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海哥,信我已经送了,叶家那个保姆确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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