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向了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门,纳兰子冉立刻感觉到了里面的压抑气氛。
这里面坐着的十几个人都是集团董事会成员,也都是纳兰家族集团的大股东,有纳兰家的人,也有外部股东。
纳兰子冉扫视了一圈会议室的人,径直走向位置正中央,那里本该是集团董事长坐的位置。
还不等他坐下,纳兰振海拍案而起。
“谁让你坐那个位置的”!
纳兰子冉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三叔,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子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坐在不远处的纳兰振邦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失望,他本来早已不管家族事务,但今天他不得不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
纳兰子冉转头看向纳兰振邦,经过之前与纳兰子建一席谈话,他早已不恨父亲,但此刻他的脸上却不得不显露出淡淡的恨意和怒意。
纳兰子冉轻轻敲了敲桌子,“在这里,你该叫我董事长,在家里,你该叫我家主”。
“你”!纳兰振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这个儿子跟他不亲近,但也从来不会没大没小到这个程度。
“我和你三叔不同意,在座的纳兰家长辈也不会同意”。
纳兰子冉不屑的一笑,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这里面有爷爷的遗嘱,有公证过的法律文件,由不得你们不同意”。
坐在稍远处的纳兰振风淡淡道:“照理说,这是你们直系几房的事情,谁当这个家跟我都没多大关系,但作为纳兰家的一员,既然我手上有投票权,我还是要说一句。子冉,要不还是等子建回来再说”。
此时
坐在纳兰振风面前的一个身着考究的中年女人淡淡道:“如果纳兰子建一直不回来,那董事长的位置就一直空悬着吗?”
纳兰振风皱了皱眉,“宗总,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中年女人笑了笑,“家务事?高达资本持有纳兰集团5%的股份,你们纳兰家对投资者就这么不负责任吗”?
纳兰子冉半眯着眼睛看向女人,牢牢的将这个女人记在心里。
纳兰振海不满的看着女人,“宗总,高达资本这些年没从纳兰家少挣钱吧”。
女人淡淡道:“投资当然是为了挣钱,那是我们高达资本应得的,既然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有权表达我的观点,纳兰子建作为纳兰集团的董事长,不顾投资者的利益,我行我素,独自外出生死不明,我看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就不配掌管纳兰集团”。
“我觉得余总说得对”。另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说道:“我们这些外部股东虽然持股比例不高,但既然是股东就有使股东权的权力。所谓名不正言不顺,纳兰子建本就是夺权。纳兰子冉是纳兰老爷子指定的接班人,又有法律文件在,这才叫名正言顺。一家企业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只有名正言顺才能蓬勃发展,我觉得由纳兰子冉当这个董事长更有利于整个集团的发展,也更有利于我们这些股东的利益”。
“我也支持子冉”!满头白发的纳兰杰淡淡道:“纳兰家的家主本来就是由上一代指定,之前再纳兰子建的淫威之下我不得不屈服,现在子冉从新上位也算是重归正道”。
纳兰子冉将目光从秃顶男子移动了纳兰杰身上,“三叔公,还是您明事理”。
纳兰振风眉头皱了皱,他虽然之前也是迫不得已支持纳兰子建,但在纳兰子建掌权的这段时间,内清奸细,外拓市场,他逐渐认识到纳兰子建更能将纳兰家发扬光大。
“三叔,纳兰家主的位置不仅仅代表着权力,更代表着责任,应该是能者居之”。
纳兰杰冷哼一声,“德才兼备,德者为先。纳兰子建不尊遗嘱,阴谋篡位嚣,单凭这一点就不能当纳兰家的家主”。
“够了”!纳兰振海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此刻非常寒心,所有的人都在争权夺利,没有一个人关心过纳兰子建的生死。
“纳兰子冉,子建到底在哪里”?
纳兰子冉平淡的看了眼纳兰振海,又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前两天我只是在电话里面告知大家纳兰子建失踪了,那是因为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也顾虑给集团带来巨大的震荡”。
话说到这里,纳兰子冉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把那些神色平淡和假装期待的人牢牢的记在心中。
停顿片刻之后,纳兰子冉淡淡道:“现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他不是失踪了,是死了”。
“你胡说”!纳兰振海血气上涌,脑袋一晕,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纳兰振邦也震惊得脑袋嗡嗡作响,心里默默念着不可能,纳兰子建是他教出来的,他非常清楚纳兰子建的聪明和妖孽。
纳兰振海缓过起来,双眼瞪得通红,“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他”!
纳兰子冉轻轻一笑,“三叔,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