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吕汉卿点了点头,“爷爷,我记住了”。
吕铣欣慰的笑了笑,“还有,你这辈子注定要受够松涛的气,但以你的脾气,未必能一直忍下去”。
吕汉卿眉头紧皱,“松涛太不懂事了”。
吕铣笑了笑,“你以后将是吕家的家主,家主就要比别人看得远,看得深。松涛是吕家不可或缺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尽管我并不认为吕家会走到那么一天,但如果吕家真到山穷水尽的那一天,说不定他就会发挥出你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吕汉卿不解的望着吕铣。
吕铣淡淡道:“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有一天陆山民有能力将吕家连根拔起,那么只要有松涛在,他就不会咱草除根”。
吕汉卿眉头微微皱了皱,他并不认为陆山民会有这个能力。
“我会尽量忍让他的”。
吕铣摇了摇头,“不是尽量忍让,记住,是必须忍让。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更因为他对吕家有用。他是一块招牌,你扛起整个吕家,他扛起‘有德之家’这块招牌,你们缺一不可”。
吕汉卿楞了一些,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吕铣点了点头,“那块招牌虽然是虚的,但却能给吕家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吕汉卿叹了口气,从小到大,实际上他都很疼爱这个弟弟,只是有时候是
恨铁不成钢。
“爷爷你多虑了,松涛是我的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这是你自己说的,那你这辈子就得做好一辈子受气的准备了。面对一个道学先生,想想我都替你糟心。以后啊,不管你为吕家做多大贡献,不管你带领吕家攀上多么辉煌的高峰,他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你,一辈子都看不起你,直到你死那一天,他都看不起你”。
说着,吕铣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关键是你骂还骂不过他,打还不敢打他,还得把他供起来,憋不憋屈”?
吕汉卿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意思笑容,“真够憋屈”。
吕铣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窗外,“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听了爷爷一番话,吕汉卿感觉到全身清爽了很多,同时大脑也清晰了很多。
“她要在那里站岗就站吧,只要我不糟心,糟心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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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静静的站在吕家别墅群外边的大树下,不远处,一辆警车停在公路边,自从吕震池出事之后,警察就专门派了人守着吕家这条线,之前又接到吕家的报警电话,不得不派人二十四小时守在这里。而且,陆山民莫名其妙失踪后,海东青本身也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时至中午,马鞍山从车上走了下来,提着一盒盒饭朝着海东青走去。
“先吃饭吧”。马鞍山吧手里的盒饭递给海东青,不过后者没有回应。
马鞍山将盒饭放在海东青脚下,“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他,包括吕家的人。你在这里守着没有用”。
马鞍山看了海东青一眼,他所见过的女人与常人所见过的女人不一样,大多都是比较彪悍的女人,其中甚至不少杀人犯、抢劫犯,个个都比男人生猛。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女人生猛。
“你如果真关心他,再见到他的时候,就多劝劝他尽量按照警方的方式行事,否则,即便你们胜了,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说完这句话,马鞍山发现海东青嘴角翘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他没有在意,淡淡道:“都说你是个冷血无情的人,看来传言不是真的。我曾经抓过不少女罪犯,其中十有八九都是被男人拖下水的。所以我要提醒你,女人一旦动情就非常危险”。说着顿了顿,强调道:“特别是你这样的女人碰上他那样的男人”。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海东青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寒意逼人。
马鞍山没有丝毫胆怯,反而是冷笑了一声,一双鹰眼同样闪着寒芒。
“你好像也忘了我是什么人”?
海东青转身,与马鞍山擦肩而过,向着公路边走去。
“如果是以前的我,你就是个死人”。
马鞍山望着海东青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陆山民,你小子到底哪来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