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
她也应该关心一下李雍:“李雍,你屁股疼不疼?”
李雍再次被喊醒,清冷的眼眸一皱,眉宇中有了几分的郁色,这孽障。
……
李二太太又病了,闹着要将李丞迁入祖坟,身为掌家人的李文庆却不肯答应。
李氏本支、旁支的人都聚了过来,因为死去的还有他们的子弟。
如果入祖坟岂能将他们的孩子扔在外面,反正祖坟的风水因一个人也是坏,几个人一起也是坏。
李家堂屋里一片混乱,李老太太说了两句话就心疾复发,让季嫣然搀扶着去内室里歇着,外面全都由李文庆支应。
李文庆紧紧地握着拳头,一边是李二太太不依不饶的哭声,一边是族人的逼迫,他如同坐在火盆上被炙烤。
“您可要一碗水端平。”
“当年我们的孩子若是活着,也能成家立业了。”
“我们家里也看到了鬼影,原来是我那可怜的孩子。”
李老太太吃了药总算喘过一口气来,哆嗦着手道:“先办法事,请最好的先生,不惜大价钱,只要能让孩子们怨气消散……不伤我们李家祖坟风水安葬,我给他一匣金叶子做酬劳。”
一匣金叶子。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
李文庆的脸顿时变得铁青,这种话传出去,那些先生哪有不上门的道理,这银钱砸在谁头上谁不来。
果然李老太太前边刚说完话,门口就有家人来道:“老太太,门口来了一位道长,说我们家怨气冲天,恐怕会有灾祸降临,他与我们家有缘,特意来指点迷津。”
这话听起来分明是骗人钱财的江湖术士。
李文庆伸出手阻拦,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李老太太道:“请进来,将人请进来。”
一个进了门,后面必然会有更多人到场。
“母亲,”李文庆额头青筋浮动,“您不能这样……”
“怎么?”李老太太喘着气,瞪圆了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季嫣然不停地在老太太胸口拍揉着。
屋子里哭泣的女眷们听得这话也都抬起了头,目光就像一把把刀子剜着他的皮肉。
李文庆见过这样愤恨的神情,当年李文昭从京中回来,族人就是这样盯着李文昭看,硬是将李文昭逼进了常静轩。
一进去就是这么多年。
他不愿意做众矢之的,所以他必然要忍耐,不就是迁坟吗?那就让他们迁。
李文庆向后退了一步。
季嫣然悄悄地抿了抿嘴,退的好,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只是可怜了那些金叶子,她不由自主地就去拿那匣子,手刚摸上去,就被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拍开。
季嫣然幽怨地撇了撇嘴。
李老太太低声道:“我这手专打馋嘴的猫儿。”
李二太太已经哭得瘫软在那里,李三太太站起身道:“这法事要怎么做才好?”
“从现在开始,”老道士道,“李家上下不准沾半点荤腥,诚心祭拜祖先,让祖先肯收容这些孩子,尤其是丧子的夫妻,半个月不准踏出房门,每天焚香祷告,为孩子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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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取名人傻钱多,想了想,还是这个比较诗意,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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