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回头看看是否有红海鲨鱼跟在身后。就此痛下决心回国一定要考个潜水证,再买部潜水相机,上次在大堡礁坐玻璃船,这次在红海浮潜,每次进步一点点,下次俺要背着氧气瓶拿着鱼叉深海猎鲨。
吃午饭的时候,一个端着满满两盘食物的粗壮白俄问纳兰涩琪和云落哪来的,纳兰涩琪和云落跟他说“拆呐!就是老拆迁的那个国家,特种部队城管你知道不?”。白俄猛男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华国!中文‘你好’怎么说”。
在纳兰涩琪和云落告诉他之后,那家伙就像鹦鹉一样兴奋的说个不停,“你好,你好…”,让云落想起了复读机那个笑话,坏笑着拍拍这哥们儿的肥膀子说“哈撩骚,打死为大你爷(很好,再见)”。
白俄听纳兰涩琪和云落说亲切的俄文,乐的一身花肉乱颤。俄国人沙文主义会英文的不多,咱们什么时候也该拿出点大国强国的姿态出来,云落去国外说英文,洋大人来华国不说中文也要白眼候之,这才叫对等的交流。
午饭过后夹本杂志拎瓶啤酒在沙滩棕榈树下占个位置假寐。生活是什么?生活大冬天也能∴,晒着太阳喝着啤酒翻着小人书,看着往来活色生香的俄罗斯比基尼长腿大美女,脱掉衣服尖叫着奔向碧海畅游无阻。
晚上还可以在酒店的四个露天泳池里游泳,浅水、深水、标准泳道,还有一个连接红海的人工小海湾,晚上水很凉游泳的北极熊并不多,酒店的院子里多是疯疯癫癫拎着酒瓶子的俄罗斯酒鬼。
纳兰涩琪和云落躺在床上发呆百无聊赖的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的切换着频道,隔壁的电视声突然被调高了八度。这里得简单说明下。纳兰涩琪和云落和隔壁之间的墙上有一道重叠的两扇门,很不隔音,如果两边同时开门就可以串在一起。
埃及的卧铺火车也是这样。纳兰涩琪和云落俩都是纵横数十载的老江湖,瞬息万变暗察秋毫,稍有异常立马耳朵就立起来了。隔壁在声音的掩盖下,搬开椅子蹑手蹑脚走到墙边。轻轻地打开她们那边的门,贴耳窃听。
这厢纳兰涩琪和云落俩汗毛扎立四眼直勾勾的盯着这边的房门,提防着门下会不会散出迷魂香来。两边屏吸僵持了一会儿,隔壁最终放弃,关门悄然退去。
小强犹如当年在玉珠峰大本营的暴风雪中发现女厕所被吹倒般得兴奋跑到阳台假装凉衣服,趁机瞟了眼隔壁,回来却败兴的说“两个俄罗斯老大妈”,这让云落无限遐想嘎然而止一声叹息。
早餐过后退房,准备返回开罗。如果有时间的朋友还可以在这里体验下玻璃船、潜水艇、滑沙、沙地摩托、时间再长点干脆直接在这里考个潜水证回家。打的到胡尔格达公共汽车站,路过去机场的岔路上摆放着一架米格21战机模型。
埃及空军在历次中东战争中的表现实在无脸见人,想必这架也是无力报国虚度光阴得以安度晚年。坐上前往开罗的公共汽车,票价80埃镑。
出胡尔哥达向北,左手戈壁右手红海,沿路可以看到油井平台、抽油机、时隐时现的输油管道支撑着这个贫瘠的国家。荒山上不时出现的机动雷达站,路边戈壁上一辆废弃的苏制4x4轮式战车,不停的在提醒你。
纳兰涩琪和云落正身处火药桶——中东。近千个巨大的风力发电机整齐的部列在公路的西侧绵绵几十公里。遥遥东望隐约的西奈半岛。当年摩西moses老头就是被法老围追堵截,最后狗急跳墙带领希伯来弟兄们横渡红海。
最后被基督和伊斯兰世界捧为神灵。还是古时候比较好混啊。想想纳兰涩琪和云落曾单车骑行上万公里,自助攀登数座雪山,周游列国,搁古代得有多少王公显贵挣着请纳兰涩琪和云落当食客白养啊,在这高手如云的世界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唏嘘感叹生不逢时啊,只能把俺的二皮脸斜成四十五度。才能让云落的泪水不可以流下来!。途中休息的小镇四周环绕着沙漠,宁静安逸有点西部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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