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知名的小国王的墓葬品规模尚且如此庞大,让人对其他法老的墓葬品衍生出更多遐想。
埃及博物馆前的花园。馆内可能是出于保护文物的考虑,通风较差,纳兰涩琪感觉憋闷难受,于是就提前出来了,云落因为担心她,所以在听完导游讲解后,也出来陪她。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里有开罗难得的绿色的草坪,让人很是惬意。
埃及博物馆门口,而一出博物馆,在尘土飞扬、拥堵嘈杂的街道,干燥的气候,加之被沙漠围绕,在开罗窗明几净根本不可能。另外,在开罗随处可见的有意思的事情,便是大批大批已经住人了的烂尾楼,由于政府承诺只要盖楼就免费通水电,而建筑封顶后才开始收税,所以开罗的房子“永远盖不完”,大部分都是“上不封顶”。
出了埃及博物馆后,纳兰涩琪和云落参观的是纸莎草店。这种曾经近乎失传的技艺,而今店员可以轻松地为游客展示纸莎草造纸的全过程。店内有很多漂亮的纸莎草画,但价格也不便宜。云落和纳兰涩琪坚持认为这些画作在家无处摆放,所以没有购买。
开罗火车站,当晚,纳兰△,涩琪和云落要乘坐火车前往阿斯旺。谁能想到,作为首都的开罗,其火车站只有一个站台。一辆辆火车进站,一批批人涌进车内。很多火车在开走时,车门都是不关的,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随时下车”。火车可能早到早走,也可能晚到,导游说这就跟开罗城内堵车的程度一样,什么时间能够出发,什么时间能够到达。都是“真主的安排”。
开往阿斯旺的火车,火车内是两人间,开车半小时后,服务员会把晚饭送来。被众多游客诟病的“难吃的火车晚饭”,在云落和纳兰涩琪拿出咸菜后,感觉还算凑合。开车一小时后。服务员会用小钥匙把床板解锁,车厢内沙发的椅背会卧倒,成为床,上层的床板也会被放下,成为另一个床铺。值得庆幸的是,整体环境包括床铺都很干净,在累了一天之后,觉睡得很香甜。
阿斯旺穿梭于现代与古代的震撼,阿斯旺大坝-菲莱神庙-未完成方尖碑-埃及。如果说前往阿斯旺的火车上的晚饭让很多人抱怨,那么火车上的早饭则足以让人崩溃了——每人5个面包,配上奶油、黄油、果酱等,虽然服务员还会送上咖啡和红茶,但仍然吃不下。而且,由于有些面包的塑料袋没有封好,导致袋子里的面包满是灰尘。
开往阿斯旺的火车上的早餐,在临下车前。纳兰涩琪让云落再拍一下车厢里的洗漱台。这个小小的洗漱台,虽然水流有点小。但真的很实用。这在国内的火车里是见不到的。
开往阿斯旺的火车上的洗漱台,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乘坐了一晚上的飞机,灰头土脸地游过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埃及博物馆,再坐了一晚上火车后,连澡都没洗就又上车接着游览了。
今天的第一站是阿斯旺大坝。实际上。古埃及就已经有法老在尼罗河上建造水坝了,但由于古老的水坝建造在两岸都是泥土的地方,导致水坝并不稳固,直到阿斯旺大坝建成。阿斯旺大坝不仅鼎力支持着近乎整个埃及的电力供应,改善了地区的气候效应。增加了降水,同时也阻挡了尼罗河每年的泛滥。尽管阿斯旺大坝的建成如同三峡一般仍广受争议,比如尼罗河三角洲受到影响,淹没了大量的古迹,迫使大批土著居民搬迁……但就埃及国情来看,大坝的建造还是适应时势的。
汽车驶入阿斯旺的城市时,可以看到如茵的草木,相比灰尘尘的开罗,云落更喜欢这种阳光下的惬意。导游告诉纳兰涩琪和云落,阿斯旺是一个全年气温都比较高的地区,夏天气温最高时可达45度左右。
阿斯旺大坝上,色彩鲜艳的花开得奔放。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观光车停在坝上,有工人正在浇灌路边的绿植。一边是低洼的湿地,而另一边,由于储存着大量的水,让人误以为是一道墙隔绝了一片海洋。
阿斯旺大坝的建成,也可以认为是社会主义国家支援埃及的见证。在埃及从资本主义国家借款失败的情境下,当时的苏联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埃及建成了阿斯旺大坝。大坝的建成也饱含着埃及人的艰辛,过程中共有超过3万名埃及人参与修建,451人为此丧命。照片中远处的标志性建筑,正是苏联和埃及共同建造大坝的见证。
离开阿斯旺大坝,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尼罗河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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