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帮忙将其他深埋在地下的镇物找出来,方便挖掘,毕竟这些镇物即便在他们部门内也算是稀缺物资,能找回一件完整的,也算是挽回很大的损失。
只可惜,徐长青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的答案,没有再继续用神念寻找其他镇物的打算,反倒调动手串中日游神和夜游神的神力,以神力推动袖里乾坤*,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所有完好的镇物收入袖中。
虽然周围那些战士和科研人员都在忙着从一片片废墟中寻找所有可以用到的物资,但他们依然有不少人都不时的将视线放在了徐长青身上,而徐长青施法的样子自然也被他们看在了眼中。他们只看到了徐长青仅仅这么一抬手,放在他面前几件半人高或一人高的铜鼎、木雕就朝他的手掌飞了过去,同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消失在他手中。
虽然刚才汪卫国等人已经在他们面前通过各自神通来挖掘镇物,表现出来的景象也非常震撼,但相比起徐长青施法的效果来,汪卫国等人的表现显然要差了一些。
在场战士和科研人员能够参与这次人物显然代表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国家秘密部门合作了,也同样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奇景象了,而他们再次见到依然感到莫名的震撼和新奇。特别是那些充满好奇心的科研人员,如果不是碍于纪律,或许他们已经聚拢过来,直接向徐长青问个究竟了。
感受到周围各种视线的徐长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朝正准备开口询问他收走这些完好镇物用意的宋老,说道:“现在把京城龙脉的布置手法告诉我吧!我们两清了。”
宋老迟疑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徐长青意思,虽然这与他的本意有些差别,但却也算是合适。对命理有着极深造诣的他很清楚沾染上因果业力的麻烦程度,这种麻烦并不单单只是针对一方而言,就像是常说的无债一身轻那样对借债人和债务人而言,债都是一种负担。现在徐长青这句话也就是了断与他的因果,双方谁也不欠谁,对宋老而言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想要的。
因此,宋老也没有多说废话,很爽快的将京城龙脉镇物的布置手法仔细的说给徐长青听,哪怕其中一些手法乃是不传之谜也不在乎。
徐长青听得很仔细,而且边听边在心中与自己所知道的风水局手法相互印证,他发现宋老所说的布置手法已经不单单只有华夏道家的风水手法,也蕴含了佛家的风水手法,还有一些印度、东南亚等国的特殊手法,甚至又有一些非常古老的萨满、巫术,简直就像是一个万花筒。
通过这个风水局的布置手法比对了一下景山那个葫芦局,其中一些让徐长青想不明白的地方也很快想明白了,虽然两者不能完全套用,但却已经给予了徐长青足够的线索,让他也能够用同样或者类似的手法布置出一个葫芦局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宋老在将要说的内容全部说完了后,便不等徐长青询问,自己主动解释道:“其实因为战乱的原故,早年秘厂内保存的诚意伯传承出现了缺损,之后秘厂一位前辈高人用其他手法将其补全,最终形成了现在我所掌握的秘厂堪舆之法。”
徐长青对能够创出如此独特手法的人感到好奇,因为他感觉这种融汇百家的方法倒是和九流一脉有些相似。于是便问道:“那位高人是谁?”
宋老摇摇头道:“秘厂内没有留下任何记录,只是知道他后来离开了秘厂,在南方出现过一段时间,就彻底失去踪影了。”
见此,徐长青也没有再在这件事上多问,之后又询问了几个风水局布置手法上的疑点和错漏,宋老也非常配合的给出了答案。
确认没有遗漏后,徐长青也没有矫情说一些客套话,仅仅朝宋老抱了抱拳,便飞身跃上了一旁的攀蛇傀儡身上,神念一动,驱使着这头攀蛇傀儡,飞跃而起,在表面只剩下岩石的山上如履平地,快速的从一座高山的峭壁上翻越而过,朝与山外基地相反的方向疾行而去。
在看着徐长青离开后,汪卫国等人便聚集到了宋老身边,略带担心的朝宋老问道:“就这样让他离开,要是上面问起来……”
宋老反问道:“你觉得以我们的能力,这位徐先生要走的话,我们拦得住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