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一些相关的情报!”
赢芹简直抓狂了,刑冷墨年老体衰,有那种毛病不奇怪;但是胡馨竹正当青春年少,他甚至还没娶亲呢,他怎么也会染上了这样的毛病?
但是眨眼间赢芹就将这个问题丢去了九霄云外,管他胡馨竹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总而言之有了这份海捕令,赢芹几乎可以在皇城之外的任何地方为所欲为了。想想一大早的那几个死士刺客,他们差点在暖玉阁的门前刺杀了赢芹最重要的贵宾,最重要的财神爷,赢芹想到这件事情就想要灭那些死士的满门。
“是谁干的!”赢芹的眼珠都红了:“有了这份海捕令,本王可以堂而皇之的带领护卫去抓人,除了父皇和那些个台阁重臣,谁也别想拦着本王!本王要灭他们九族,要杀他们一个人头滚滚!”
林齐满意的看着赢芹那赤红一片的眸子,这正是胡馨竹预测的赢芹最有可能的反应。轻咳了一声,林齐刻意压低了声音:“王爷,要抓人,就得赶快,带领那些死士刺客进城的人,是宁侯的幼子崖兀远!”
赢芹轻蔑的冷笑了起来,他低沉的咕哝道:“一个败落侯爷不入流的贱种儿子,崖兀远么?嘿,他简直就是帝都贵人圈子里的笑话,宁侯带人去猎杀那些遗弃之民取乐,虏获了一对儿孪生的姐妹带回府里享用,一不小心弄出了这个贱种而已。”
林齐的脸色微微一僵,赢芹刚才说什么?宁侯,赢芹嘴里的一个败落的侯爷,居然带人去猎杀遗弃之民取乐?将活人当做野兽一样狩猎取乐,这还是一个败落侯爷的娱乐活动?
林齐想起了在西氐都护府和西羌都护府见到的,那些在大漠中坚韧的前行,坚韧得犹如野草一样力求存活下去的遗弃之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隐隐传来一声低沉的虎啸声,林齐笑着向赢芹点了点头:“那实在是有趣到了极点,林齐真的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侯爷的幼子了!”
赢芹兴致勃勃的卷起了袖子,他低声笑道:“那咱们就赶紧出发!宫里的那群混账都是废物,折腾了一个白天,硬是没能查出半点儿蛛丝马迹。这按察令果然厉害,他们的秘谍、密探遍布天下,要查探这样的阴私事情,还得靠他们啊!”
一条条谕令发了下去,赢芹点起了三百宦官内卫,带上了三千金甲禁卫,又把暖玉阁蓄养的打手护卫带上了一千多人,浩浩荡荡四五千人马涌出了暖玉阁,迅速朝着官城进发。
赢芹极受赢晸宠爱,赢晸给他配发的亲兵护卫就有三万之众,带着区区四五千人招摇过市,一路上并无人敢阻拦赢芹,只是有不少耳目探子迅速将这消息传了过去。所有人都看出了赢芹的这支护卫脸上的神色不对劲,他们分明是要去找人麻烦的。
林齐这次坐进了赢芹的车驾,终于得到了和赢芹平起平坐的机会。
刚进双阳赤龙城的时候,赢芹只是将林齐当做一个恶普通的西方大陆来的秘商,直到从林齐这里得到了巨大的利润,赢芹这才终于将林齐放在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上。而当林齐带来了刑冷墨亲笔签发的海捕令,赢芹这才彻底的将林齐看做了一个可以和他平等交流的人。
大队人马涌入了官城,迅速向官城最不起眼的西南角冲去。
在大队人马赶到之前,赢芹已经派出了几个贴身的老太监赶去了宁侯府,将整个宁侯府监视了起来。
必须要说,宁侯的确是一个败落的贵族,作为血秦帝国开国时传承下来的功勋贵族,宁侯府已经被排斥出了宫城,被逼居住在官城,而且还是官城地势最差的西南角,和那些五六品的朝廷中阶官员厮混在一起,由此可见宁侯府已经衰败到了何等程度。
饶是如此,血秦帝国的国势就是这样,一个败落的宁侯府依旧占地数百亩,拥有带甲亲卫数百人,门前侍立着八名精神抖擞的精锐护卫,身上的甲胄鲜明,衬托着那扇血色的朱漆大门,依旧透着一股子侯府应有的富贵之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齐看到这座宁侯府的时候,只能如此感慨。
赢芹脸上闪过一抹凶厉的煞气,他站在车架上,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
“给本王封了这府邸,砸了这大门,嘿,所有男女全部羁押,静候本王一一拷问。”
顿了顿,赢芹很是淫亵的笑了笑。
“所有十二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女眷,全部单独关押,本王要逐一审问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