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帮的龙头老大,说话的份量极其重,尤其是还是辈分。‘大’字辈的前辈,在全国也不超过20人。
于是才指点道:“你不会去厨房要一块木炭,讨一张白纸,将令牌的图案拓印下来?”
“哎……”
老金确实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让他意外的是,有人替他跑了这趟差事。当钟文豹恶狠狠的将白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的时候,老金脸上的横肉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可没先到,连拓印一个图案也办不好。反倒是,边上的宋大鹏帮忙,将拓印的图案给了老金。
杜心武并不是小气,不把令牌让老金拿走,其实他在帮派中很少出面,用一句简单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哥已经就不在江湖,但江湖仍有哥的传说!”
老金肯定也听过杜心武的传说,可杜心武没心思和一个小喽啰多啰嗦。
收好了拓印的图案,老金看着周围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还有颇有闲暇逸致的阔家大少,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老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否可以走了。
还是,这伙人是否已经答应让他走了。
做绑匪,做到这个份上,老金也觉得很丢脸,颇有点行业规则被破坏,生计难以维持的感觉。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钟文豹在杜心武的压力下,已经很自然的融入到狗腿子的行列,至少外人是这么看的。眼神颇为不善,甚至带着一种调侃的恶意,瞪眼看着老金,瓮声瓮气道:“小子,还不走,等着想要爷们几个给你松松筋骨不成?”
老金脸上流露出一丝的惊慌,紧张的看了一眼杜心武,然后是王学谦,突然一下子,连道别都没有,撒丫子就跑了。
楼下的周老板还在纳闷,怎么回事,楼梯上好像有人滚了下来?
好在木楼梯上抓的把手多,老金在最后几节楼梯的时候,稳住了滚落的趋势,虽说脑袋晕沉沉的,已经是摔的七荤八素的,但还是拔腿冲了出去。周老板已经是一个半大老头,被一个壮汉这么一撞,顿时呼痛起来。急的伙计过来问长问短的,好在身上没有磕着碰着,倒是让王学谦少了一桩麻烦。
靠着街边的窗口,王学谦看到一个人影从茶楼的门口冲了出来,到了大街上。这才扭头问杜心武:“五叔,会不会有问题?”
杜心武轻蔑的一笑道:“得罪王家,马三胡子离开浙江照样做他的无本买卖。但要是得罪了青帮,他一个无根的小人物,天大地大,还真的没法活下去?”
钟文豹还是有点担心道:“五爷,是否找个人跟着?”
“现在跟还来得及吗?”
杜心武没好气的瞪眼道,不错,现在再想着派人跟着老金,估计对方连人影都跑的不见了,找来的人还在路上呢?
不过,王福安倒是稳妥道:“我已经派人跟着了,要是在城内,还好办。但要是在山里,或者乡下,估计我派出去的人也够呛。”
山里头的视线不好,尤其是杭州城周边的山,植被茂密,跟的人近了容易被发现,但要是拉开了距离,一不留神的功夫,就会失去对方的踪迹。
在楼上往下看,古朴的街道一目了然,王学谦倒是真的发现了茶馆周围有几波人,不过最显眼,也最不起眼的就是那些黄包车的车夫。老金似乎离开的路也不顺心,先是几个车夫呼啦一下子围拢了上去,被老金一阵呵斥之后,才悻悻的离开。
很快,他看到了大概是王福安派的人,穿着虽然普通,看上去也机灵,但总感觉有点贼兮兮的,显然是个新手。
“好了!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们也累了。杜某保证,对方是青帮子弟的话,最晚明天早上,人就回送过来。”杜心武拍了一下衣襟,站了起来,这么热的天,多动了几下,就热的厉害。杜心武是内外兼修的大宗师,心静自然凉,但王学谦等人还是一身的臭汗。
杜心武的身份特别,按理说,他是王学谦的保镖,一开始也确实是这么用的。
但王鸿荣都不敢当他为下人,还硬是要以兄弟相称,让王福安在杜心武面前也说不起重话来,不过貌似情况正在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马三胡子确实不在杭州城里,而是在江边。老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还是甩掉了跟踪的人,回到了绑匪的据点。
马三胡子也没在意老金的狼狈相,要是他在这么热的天,跑上这么一长段距离,说不定还不如老金呢?
舔着脸问老金:“王家答应赎金的事了?”
(昨天更新不给力,不敢要月票,就求几张推荐。今天三更,拜求月票。双倍期间,伤不起啊!有月票的兄弟,不要再观望了,果断下手,水鬼先谢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