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一个死士的基本素养,打不还口,骂不还手,面色凛然不可侵犯,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就是:“打死也不说!”
对于自己在美国的大部分事情,他都选择跳过,春秋法,隐喻而过。
不过有些事情不能隐瞒,比方说,他已经成了民国最出名的铁路承包商。
或者说,在商人眼中的‘**’富二代。
总之,买下沪杭甬铁路,确实有偶然的情况出现,但更多的是因为他相信,只要运作得当,他能够在民国迅速集聚起一笔让人吃惊的财富出来。
其敛财的速度,甚至和造币等同。
让他意外的是,陈玉舒却在沉吟了一会儿,认同道:“做生意,哪有不冒风险的。等到别人都能看出这能挣钱之后,估计只能喝一口汤了。虽然莽撞了一些,但是我儿子想要做成的事业,一定要办成了。”
“不过,设计大桥的设计师一定要找第一流的,不然会给投资者没有信心。生意运作,资金是最重要,只要在安全的资本范畴内,任何内部和外部的隐患,都不足为虑。”
陈玉舒的话一语中的,颇有远见。倒是让王学谦大为赞同,但是他启用国人设计师的想法,却并没有获得老妈的支持。。
“500万购买铁路虽然便宜了,但是对于建造一条铁路来说,还不够,两座大桥,70公里路基铁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真要是闹起来……”陈玉舒双眸白的多,黑的少,吃惊的盯着王学谦,似乎看穿了似的,笑骂道:“你小子,不说老实话,是不是资本已经准备齐全了?就等着在证券市场上捞一笔?”
“这都看出来?”王学谦心中一惊,他已经有些害怕再呆在老妈面前了,赶紧找个机会溜走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直到夜晚降临,他还是没有等到机会。
反倒是他的随员保镖,都被安排进了不远处的一处小院中,夜晚,听着窗外蛙声虫鸣,王学谦不习惯的拧开了床边的台灯。
找了一本书,就这么靠在床头上,慢慢的翻阅着。
可能是人生,这张床,怎么睡都让他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还没有翻两页,就听到房门吱呀的打开,大概是‘若曦’,也可能是‘若雪’,反正这两个小丫头他是没有忍住来,反倒是陈玉舒是一眼就能叫出名字。
下丫头,穿着直筒的湖丝绸睡衣,像个小姐一样。但是却迷迷糊糊的拿着一个夜壶,站到了王学谦的床边上。
王学谦一不留神,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小声的对丫头说道:“回去睡觉,听话!”
“大少爷,你还没有……”
‘尿’字还没后说出口,被王学谦果断的打断道:“回去,想去的话,我自己去卫生间。不要你服侍了。”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我妈问的话,就如实告诉她,不然我就……狠心把你们两个赶出去……”
小丫头似乎一下子就惊醒了,乌溜溜的小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浑身发抖的看着王学谦,想哭,却忍着没有敢哭出来。
夏荷被大奶奶送出府邸,嫁给了一个瘸腿的老头子,在半天内就已经传遍的府邸上下。小丫头似乎也以为自己会遇到这样的待遇,再说了,夏荷是有家人的。而她们……是人牙子卖给王家的,根本就没有家人。
“不许哭!”
小丫头一个劲的抽搐,就是强忍住不让哭出来,连王学谦都看的有些心疼。可是两个丫头服侍他起居,是老妈安排下来的任务,或许……反正他是不敢去让老妈收回话的。
将小丫头抱在床沿,王学谦反倒是是蹲在她的面前,语气尽量和颜悦色的说道:“若雪!”
“我是‘若曦’。”
小丫头低声的纠正了王学谦的错误,不过脸上却无比的紧张,手里还非常不合适的拿着一个犀牛嘴的尿壶,看上去浑然天成,也挺可爱的。
这玩意?
他好像看到过后世的一个好朋友,同行封了一个第七代雕塑家的工作室里也放着这么一个。哪位玩雕塑的朋友,当宝贝似的,一口一个,说这玩意是上年代的青瓷,是用来存放美酒的,平时还舍不得用,只有等到节日的时候,才会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享用……
可是王学谦看着‘若曦’怀里抱着的尿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好吧,他承认有时候他的想法是错的,普及传统文化,非常重要。总不能让后世的人,把古人的尿壶当成宝贝吧?
当宝贝也没错,谁规定尿壶就不能成为古董的?
总不能在过节的时候,偷偷的用尿壶里灌上一壶的啤酒,然后一醉方休……这多骚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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