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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玉虚真人很担心,早年正气杂货铺开张的时候,就已经被那女人给逼的差点走上绝路,德明后来接手正气杂货铺没有经验,牛有德又不在,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之所以跟那女人走近也未尝不是受那次事件的影响。
那女人根本惹不起,察觉到苗毅还要再和人家掰一次手腕,玉虚真人如何能不担心。
尽管如此,玉虚真人还是照着苗毅的话做了,皱着眉头道:“人家能答应借钱给我们买商铺,还差这点钱?说好了一年期限,现在却要催着还…德明,我现在相当怀疑群英会馆有没有那实力,或者说,我很怀疑他们有没有和我们合作的诚意?如果不行,还是算了吧,那女人不好惹!”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德明被师叔给说的无语,也担心好不容易鼓动的形势又给破坏了,当即回道:“师叔,买卖人催债很正常,她也没有逼着我们还,只是提了下,这样,我回头再跟她协商一下,到时再还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不会影响我们双方的合作。”
玉虚真人点头道:“那就再拖拖吧,到期了再还,不按谈好的来,我心里有点没底。”
“是!师叔说的对。”德明赶紧应下,心里却是叹息一声,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想做点事情真难,总有掣肘。
次日再次到群英会馆,将玉虚真人的意思委婉表达后。皇甫君媃对此事也是一笑置之,没有再多逼迫,谅正气杂货铺也没那胆子敢借群英会馆的钱不还。
德明谢过她的大度。想起一事提道:“皇甫掌柜,昨日来忘了说件事情,是有关牛有德的。”
说到苗毅,皇甫君媃心里微微一警,问道:“什么事?”
德明叹道:“牛有德托我来求情,他和血妖的事情,希望黄福掌柜高抬贵手放他一马。皇甫掌柜。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今后要合作,留下解不开的心结对大家都不好。您认为呢?”
皇甫君媃微微一笑,答非所问道:“道长,正气杂货铺的情况我是清楚的,夏侯龙城拿走了两成的利。牛有德也拿了两成份子。每年打点还要拿出一成,我们合作后又要再减两成,届时正气门就只剩下了三成!说句不好听的话,却也是实在话,正气杂货铺刚开张时他的确出了点力,可是这么多年来他除了坐享其成还干过什么,夏侯龙城拿两成好歹还有背景和实力来关照杂货铺的生意,给了也没什么好说。可他牛有德呢。几百年才露这么一次面,什么也不愿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大手大脚一下从我这里借走一万亿红晶,却还要道长作保帮他还钱。我倒不是因为借他钱不高兴,或者因为和他有什么过结而故意说他坏话,可事实就是这样,道长心知肚明。道长几百年来为正气杂货铺辛苦操劳,他坐享其成却比道长得到的多不知道多少,连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德明面无表情了一会儿,突然笑道:“皇甫掌柜说这个不觉得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吗?恐怕我想不误会皇甫掌柜因为和他有过结而心有不快都难。”
皇甫君媃呵呵长笑一声,轻轻摇头道:“你如果非要这样想,我也不需要辩解什么,道长如果都没意见我也没什么意见,道长既然开口了,我自然要给道长面子,只要他识相,我也不会再为难他。不过我还是为正气门和道长觉得不值,道长可曾想过一旦正气杂货铺扩大规模后所产生的利润有多大?可曾想过两成的份子每年能分多少钱?我这里拿两成也是整个群英会馆的,不是我个人的,正气门拿三成也是整个正气门的,不是道长个人的,正气门有多少弟子要养才拿三成?他牛有德只需养自己一人,却要拿走两成,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点,他如果真是为正气门着想,就不该霸占这么多。道长,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些话说的德明快坐不住了,可还是忍不住苦笑道:“皇甫掌柜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说了,还有什么是不好讲的,在下洗耳恭听便是。”
皇甫君媃一根葱玉食指轻轻在茶杯盖上转圈滑动,声音放低了几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让他乖乖交出那两成份子,他这里借了我一万亿红晶,借据上说好了是一年期内偿还的,若是我们联合做点手脚,到了还款期时造成杂货铺周转不开一时难以把钱还上,届时稍作逼迫让他自己想办法还上,我可趁机让他把那两成份子给吐出来,周转到道长的名下,到了道长名下自然也就回了正气门。这是他自己借债还钱,可怪不得任何人,道长认为如何?”
德明有些心跳加速,果断站了起来,拱手告辞道:“皇甫掌柜,此话是玩笑,我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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