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再要回来,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我司空无畏啥时候干过这么丢脸的事情?苗老弟究竟在搞什么鬼?”
千泽府,坐在长案前的赵非同样一脸疑惑,一手拿着玉牒,一手五指轻轻敲击着琢磨,也想不通苗毅想干什么。
不过凭着对苗毅的信任,知道苗毅这样干必然有深意在,最终都派出了亲信去执行……
镇癸殿,徐行走的府邸内,一名修士入了正厅行礼后,徐劲松伸手道:“刘奋,坐下说!”
“谢行走!”名叫刘奋的修士客气一下,在下坐下听话。
徐劲松露出笑容道:“刘奋呐!你上次说你不想去水云府,我回头想了想也是,水云府闹得太不像话了,去平阳府吧!已经为你争取到了一个山主的位置。呵呵!按说吧,你的修为做府主也够了,不过山主先做着,以后机会多的是。”
说完了等着人家感谢,谁知刘奋脸上却闪过犹犹豫豫的神色,徐劲松的脸色当即微沉,“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刘奋连忙摆手,解释道:“行走,我不急,还是先安排他人吧,我还可以再等等。”
心里却在嘀咕,平阳府谁敢去啊!才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啊!三个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依然围着平阳府虎视眈眈,分明已经将平阳府视为了禁脔,万一那三个疯子某天头脑一热又血洗一遍,到时候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再好的东西也没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徐劲松脸色渐渐变得不太好看,平常巴结着求着外放,现在却一个个躲着,这已经是第二个拒绝的,他又不是傻子,岂能猜不到原因。
正想给点颜色看,一名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通报道:“大人!水云府、千泽府、云桑府派了人来求见大人!”
“我还没找他们算账,还有脸来见我!”徐劲松顿时一脸怒容,连同着把脾气到了刘奋的身上,“你先退下!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刘奋唯唯诺诺退下了。
不一会儿,阎修、连八百、张耀城联袂而入,后两人正是赵非和司空无畏派来的亲信。
徐劲松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冷着一张脸道:“找我何事?”
三人各将一份清单递上,徐劲松看过后有点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阎修拱手回道:“奉水行宫陶行走法旨,府主命我三人将送与大人的礼物讨要回去!”
“……”徐劲松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很快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其身旁的侍女也傻了眼,送出的礼物哪有找人收回去的道理……
等到阎修三人再从徐行走府邸走出来时,又齐齐回头看了眼,听到了里面有摔茶杯的声音传出来。
三人下心虚相视一眼,阎修伸手道:“二位,走吧,还有两家呢!”
等到三人到过纪行走和黄行走的府邸出来后,又在镇癸殿到处绕了绕。
再等到三人纵骑隆隆离开镇癸殿时,镇癸殿已经犹如炸开了锅一般。
送给三位行走的礼再讨回去,如此劲爆的消息传播度之迅可想而知。
镇癸殿小姑姑如幻步履匆匆进了殿主修炼的静室,赶紧将消息禀报。
正在盘膝打坐的申怀信一惊,问道:“也找我们收回东西了?”
如幻摇头道:“这倒没有,三府派来的人已经走了。”
申怀信略微松了口气,不过脸色多有不快,“那三个家伙简直是越闹越不像话了,当本座是摆设不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收收他们的手脚,后面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两天后,千泽府、云桑府、水云府,三府同时接到法旨,三府各调往平阳府暂时镇守的二百人马就不用再回来了,全部扣留在了平阳府就地任用,等于一下就削掉了三府六百人马。
三府也不好说什么,平阳府毕竟就是被他们给杀了个精光,总不能一直让平阳府空着,从你这调人,你还能有什么话说?
这还没完,几天后,各府人马再次调动,说是什么人员久在一地易产生惰性,各府人马要轮调一下。又从其他六府抽调了六百人马补充到平阳府。
三府本以为这次没他们的事了,谁知没几天法旨又到,要再次从三府抽调六百人马补充到之前调走六百人马的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