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贵是左右为难,你说没证据说这帮商户是诬告,这帮商户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他惹不起,而苗毅这边又有碧月夫人罩着,他可是天元侯爷的手下,哪敢得罪碧月夫人。
最终,这厮来了个谁也不得罪,当众宣布:“查无实据,待向上请示后再说!”
此结论立刻惹来一群商户的抗议。
丁贵却不想再陷入这个漩涡,当场向碧月夫人告辞,说是要回去复命!即刻带着人跑了,一刻都不想多留!
待一群愤愤不平的商户离开后,苗毅当即向碧月夫人拱手道:“谢夫人照应!”
碧月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她估摸着那群商户不会罢休,背后那么多势力联手发力的话,自己也保不住苗毅了,叹了声,领了人转身而去。
一出守城宫,苗毅才发现那群商户并未走,而是在守城宫外等着他,叶寻高迎着他冷笑道:“大统领,抵赖可不是长久之计,你这个级别的官,我们见得多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识相的!我奉劝一句,别以为有碧月夫人撑腰就能为所欲为,这只是开胃小菜,好戏还在后面,低个头,服个软,也许一回头大家会发现原来是场误会,事情也就过去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
苗毅面无表情,一声未吭,连正眼都没瞧他们一眼,直接闪身掠空而去。
“嗤!还挺傲,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人讥讽一声。
又有人道:“事情明摆着是碧月夫人在撑腰,人家这是有恃无恐啊!”
黄立兴回头看了眼守城宫,不屑一声,“咱们只是不想把事情给做绝而已!不然有的是办法收拾她,若再不识相,她如此鼎力支持牛有德,万一像曹万祥和慕容星华那般,孤男寡女传出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那就怨不得我们了!”
有人窃笑一声,“她也得要面子,无论如何都是要保上一保的,这毕竟是她刚当众提拔上来的,只怕短期内她还不会让牛有德下台,否则是打自己的脸!”
叶寻高冷笑道:“算了!真要闹得天元侯爷脸上不好看,多少也有些麻烦,咱们就事论事,先让那牛有德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否则还真以为蝙蝠身上插根毛就以为自己是什么鸟了!大家四处串联下,从今天开始,让天街大大小小商铺断了那些虾兵蟹将的好处和孝敬,谁若敢不和我们站在一块,我们就让他在天街无法立足。等闹到牛有德下面怨言四起,等到他人心尽失,他下面人跟着我们一起上告时,谁都不支持他,我看他这大统领还怎么做?没了这层老虎皮,咱们再让他生不如死!”
有人顾虑道:“他如今毕竟还大权在握,我们这样搞,若是惹得他故意寻机闹事怎么办?”
黄立兴笑道:“敢闹事,那岂不是把证据送到我们手上!”
一群人当即点头,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可谓是在守城宫外堂而皇之地商量收拾天街大统领事宜,不得不说嚣张。可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一旦有钱有势到了一定的地步,自我膨胀后就免不了要藐权,想要操控和玩弄掌权者,以满足自己的**!
“大统领,事情怎么样了?”
得到召唤,一来东城区统领府见到苗毅的徐堂然便忍不住急问。
事到如今,徐堂然也知道了,有人看中了天街统领的位置,和苗毅发生了冲突,在故意搞苗毅。
他也担心啊!他也没什么背景啊!一旦苗毅被搞下台了,他的位置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天帝御封的光环不可能永远有效,尤其是面对大批的权贵,那可是一帮连天帝都头痛的家伙,他又如何能抗拒,自然是心急!
苗毅已经卸甲,安然坐在亭子里饮茶,淡淡回道:“有碧月夫人在,出不了什么事,查无实据,巡查人员已经走了。”
徐堂然甚为不安道:“大统领,此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你别看那帮家伙平常客客气气孝敬着,可一旦拿不到想要的好处,那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需要你提醒吗?”苗毅反问一句。
“是!”徐堂然忙点头道:“那大统领可有应对之法?”跟苗毅经历过几次事后,他此时对苗毅还是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的。
苗毅偏头朝宝莲示意了一下,脸上略带焦虑的宝莲明白他有私话要说,当即退下!
而苗毅回头拿出了一只装着黑乎乎液体的特制小水晶瓶子,正是上次徐堂然弄来糊弄他的‘恶欲’,摆在了桌上,问:“这东西是哪弄来的?你平时使用愿力珠后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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